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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焉争夺杀欲报复


,却不能为了情爱,抛弃是非观。

    她也不会因赵行风失去手臂,就不爱他了。

    陆行焉心生一念。

    “师姐,也许师兄此次也会来长辛山。”

    “是吗”

    沈行止心中亦有此念。

    长辛山,是她的故乡。

    赵行风,也许会来见她。

    二人行到长辛山下长辛门的通关处,之间,一人青衫,独臂持剑。

    沈行止的脸上立马挂满两行泪,向他奔赴过去。

    “赵行风,你这些天去哪了!”

    她双臂紧环住赵行风的腰,风拂来,他右手的袖子空荡荡。

    她的泪不禁更多。

    赵行风左臂抚上她的背:“我无事的,而且,如今已经习惯用左手使剑了。”

    陆行焉从马车上走下来,见只有赵行风一人,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赵行风对她道:“当日我发誓以后会听命于师妹,这些日子勤加练剑悟道,如今终于悟出何谓无我之境。此行有我护着师妹,师妹有何所想,尽管放心去做。”

    陆行焉拍拍他左肩:“有劳师兄了。”

    三人上山,路上,赵行风将自己打探的情况告诉陆行焉。

    四年前,九大门派失去一把手,四年后,剩下的八大门派又失去第二把手,此时采取推举的方法选举盟主,纯属没有能以武功镇压全场的人,完全是出于无奈。

    陆行焉从来瞧不起这些虚伪的名门正派。

    他们英雄帖上写的是不愿大动干戈,所以采取以德选贤的方法。

    但是当年结盟攻击苍青派,可是动了很大的干戈。

    想壮大门派名声,仅靠合纵连横之术,而不是潜心修习,提升自己宗派的武学。

    既然是追名逐利,便不要侮辱武学二字。

    江湖许多大善大恶中,有一种恶,是恶而不自知,叫做虚伪。

    赵行风此次不止打探了各门派之间的情况,每个门派内部的各色交易亦打探清楚了。

    不出所料,在明天的盟会之前,也就是今夜,会有一场没有动静的厮杀。

    各派代表都十分谨慎,甚至连他人递过来的酒水都不愿碰。

    陆行焉接过仆侍递来的茶水,并无顾忌地饮下,她饮茶的瞬间,所有人都盯着她看。

    她就不怕茶水里有毒吗?

    不怕。

    她是纯阴之体,单纯的毒药对她无效。

    见一个年轻女辈如此坦荡,剩余的这些门派代表被激起自尊心,有沉不住气的人已经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最后所有人都喝了茶。

    陆行焉他们居住的阁楼外,一夜厮杀。

    赵行风担心他们的安危,欲出去探风,陆行焉摇头道:“倒不如好好休息一夜。杀人能弄出这么难听的动静,怎么还好意思动手。”

    她从小就被教诲不可为了杀人而杀人,那是刽子手,而不是杀手。

    奈何府的一切,都要整洁干净,即便是杀人的刀口。

    第二天,参加盟会的人数比昨天少了三分之一。

    陆行焉被安排在角落里,她静静看着各门派之间舌战。

    其实,若他们真的愿意通过选贤的方式选出盟主,也不必特意聚在此处了。纵观剩下这些门派,大家当年都是一起作恶,又一起洗白的,所谓的德行,半斤八两。

    陆行焉有些困,最后听他们定论说要用比武的方式,她的困意瞬间消散。

    不过,他们说要比武,大抵是没把她算进去的。

    各派选出武功最高强之人,进行车轮战,谁能守住擂,大家就听令于谁。

    所有人面面相觑,都不愿做守擂之人。

    陆行焉素来不爱在人前出风头,但是那个位置,让她蠢蠢欲动。

    她习武十四年,见过江湖游侠,也见过地穴活尸,虽习气宗,却擅于刀法,她守过魍山陵的孤独,也受关山高人前辈们的教诲,她发自内心地想要站在万众瞩目的位置。

    只有站在万山之巅,才能一览群山。

    可是,屠户的女儿也能站上巅峰之位吗?

    她握着明镜刀的手,经脉忽然颤动。

    曾有人为屠户的女儿攀爬雪山,取这一把绝世宝刀。

    还有什么高峰是不可攀登,有什么鸿沟m.NAnChaNg79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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