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遥遥叩头道。 “徐将军免礼!”王宝玉摆了摆手,又问:“怎么就被曹丕给围住了呢?” “回禀大王,实因曹丕奸诈,以至于军情有误,不知其来得如此之快。”徐盛起身心有余悸的回道,再度拱手:“若非大王及时出手相助,只怕此时已被魏军攻到了南岸,末将万分感激,定当如实回禀吴王。” “不用客气,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援军何时能到?”王宝玉问道。 “丁奉船队正在赶来,届时魏军不足为惧。”徐盛自信道,又问:“大王前往何处?” “我去海边,迎战倭奴那伙人。”王宝玉道。 哦?徐盛眼中一亮,对王宝玉更加佩服,邀请道:“大王可随末将前去歇息。” “既然有援军赶来,那就不用怕了,我就不耽搁了,你多保重吧!”王宝玉摆了摆手,随即远洋号继续顺流而下,向东而去。 徐盛立在船头,望着巨大的远洋号,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敬意,接着将水军收了回去,严密防备,曹丕一战落败,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徐盛迅速将王宝玉到来的消息,快马传递给孙权,信中毫不掩饰对王宝玉的敬仰之情,强调若非王宝玉冲散了魏军的队形,此次大战必败无疑。 孙权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捋着红胡子,得意的不断点头,看吧,关键的时候,还是亲戚好使。咱就说宝玉跟本王一条心,你们还唧唧歪歪,总对他生疑,真是小人之心。 孙权还没来及说上王宝玉几句好话,孙邵就进言了:“大王,既然王宝玉来到了江东,不如将其困在此地,正可趁机收回荆州。” “宝玉此来助孤退敌,有情有义,怎可出此亲者痛、仇者快的下策,此事莫要再提。”孙权冷声道。 “大王,机会难得,若得了荆州,曹丕亦不足畏也。大王顾念亲情,亦可善待王宝玉和郡主,使其在江东富贵终老。”孙邵冒死再度进言。 “难道本王的话你充耳不闻吗?宝玉刚刚帮我们渡过难关,你们连句感激的话都没有,良心何在!”孙权大怒。 孙邵屈膝就跪下了,倔强的说道:“大王,非是我等无情无义,王宝玉兵力皆靠荆州之财力,他此番前来相助在情理之中,回报大王之情不足万分之一。荆州本为大王之地,如今反倒对王宝玉客套感恩,黑白颠倒,本末倒置,实是笑话!” 你?!孙权脸部肌肉猛抽,忠言逆耳不假,还打脸啊,孙邵分明是嘲讽的口气。这时张昭也颤巍巍的说道:“老臣之意,与丞相相同,曹丕一时之勇,王宝玉却是心腹大患。” “张公,念你年迈,不要再参与此事了吧!”孙权压住火气说道。 “为主分忧无关乎年龄!”张昭竟然也跪了下来,身体极其不便,到底趴在地上,但就是不起来。 “汝等耳盲乎?若再乱讲,休怪本王不讲情面!”孙权气得有些发狂。 孙邵和张昭互视一眼,先后摘掉了自己的官帽,孙权冷哼一声,知道这两个家伙又想拼死劝谏,于是一拍桌子,拂袖而去,不给他们矫情的机会。 张昭急火攻心,又昏倒在当场,被人抬了出去。孙邵郁闷异常,胸口一阵刺痛,也差点昏倒。忽然之间,他觉得自己这个丞相挺没用的,纵有满腹机谋,却挡不住王宝玉营造出的世俗亲情。 北岸的魏军大营中,曹丕气得暴跳如雷,差一点就攻到了南岸,生生被王宝玉这个混蛋给搅合了,自己那引以为傲的龙舟,在王宝玉的大船跟前,非但小的可怜,而且还被人给弄沉了。 咳咳,江水呛得曹丕这会儿还有些咳嗽,恼声问道:“可曾探出王宝玉那厮去了何处?” “回禀圣上,王宝玉继续沿江而下,或许是去了建业。”大将曹休回道。 “来的正好,休整兵马,全力进攻江东,将孙权和王宝玉一起都灭了。”曹丕嘿嘿冷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曹丕的判断有误,他根本没想到王宝玉是奔着东海去的,根本就不会留在建业,如果此时曹丕回兵去攻打荆州,倒还算是有机可乘。 王宝玉乘坐着远洋号大船,继续泛舟东下,两天之后来到了建业,却被江上的一艘大船挡住了去路。 “末将吴范,参拜汉兴王,奉吴王之令,请汉兴王靠岸一叙。”吴范在大船上拱手道。 “宝玉,可否是江东有诈?”马云禄警惕的问道。 “云云,你咋学得跟陌太尉一样?放心吧,孙权现在还会用咱们退去倭奴的大军,如果是回来之时,倒是应该小心谨慎点。”王宝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