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到镜子前,看着那幅犹显年轻的容颜,幽幽道:“黄花已落人消瘦,执手伴君亦徒然。” 王宝玉回到自己的屋子内,火丫已经预备好了木桶和洗澡水,并且自作主张的将大云和小云也叫了过来。 王宝玉一路风尘,痛快的洗了个澡,随后又躺在床上,让三个女人给自己按摩,疲劳顿消,真心一个舒坦。 忙乎完了,大云和小云很知趣的退了出去,去跟仆人一起住,王宝玉搂着光溜溜的火丫,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火丫的脸上带着笑意,有了一种失而复得之感,心中十分得意,先是有貂蝉,后又有樊家姐妹和孙尚香,再后来便是蔡文姬,哪个不是绝色容颜? 但是,不管这些女人如何蹦跶,宝玉还不是将自己搂在怀里? 王宝玉睡得很香甜,他并不知道,火丫这一晚可是没消停,一只小手悄悄的深入到王宝玉的腿间,摆弄了几乎一个晚上,也没成功。 王宝玉这边安然无事,曹丕却睡不着了,几乎在地上走了一夜,将王宝玉骂了不知道多少遍,可见诅咒并没有效果,否则,王宝玉又怎会浑然不知。 “大公子,莫要生气,文姬虽然回来,主公未必肯将其许配给三公子。”谋士贾诩看得眼晕,一再劝道。 “唉,文姬尽在咫尺,我却不能拥之在怀,岂不是便宜了王宝玉那厮?”曹丕叹气道。 “王宝玉此人我也仔细探听过,其在彝陵拥有美眷甚多,却不曾听闻其有纵欲风流之事儿。”贾诩道。 “我自然也得知此事,只是王宝玉一脸风流相,说他是正人君子,打死我都不信!”曹操看问题倒也透彻。 “许是还有其他缘由,总之王宝玉至今尚未娶妻,只是一味宠爱一黑瘦陪房丫头。”贾诩大有深意的说道。 “文姬不同常人,若被其玷污,我心何安?”曹丕还是很苦恼。 “嘿嘿,我尚且没说完,主公亦看重蔡文姬,岂能不忌惮此事?其中必有缘由。”贾诩嘿嘿笑道。 “有何玄机?”曹丕忙问道。 “自古女子可不避讳者,唯有阉人也,我断定王宝玉此人,功能必废。”贾诩道。 “我看王宝玉气色红润,声音洪亮,不像是有病之人。” “嘿嘿,身强体壮男子不举者甚多,王宝玉血气方刚,没来由不近女色。” 曹丕的眼睛开始放光了,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又问贾诩:“贾公不妨直言,如何得到文姬?”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公子切莫为一女子,而误了继位大事儿。”贾诩直言道。 “因私自交代王宝玉,父亲已将我狠狠责罚,至今未曾单独召见,怕是继位遥遥无期。” “非也,如今可与大公子相争的成年公子,唯有三公子曹植,三公子放浪形骸,生性风流,众臣子多有非议,口碑实是不佳。” 曹丕重重的点头,感激的说道:“若非贾公在此,我差点做出错事。” “依我看来,公子不妨上书主公,建言将文姬许配给子建。”贾诩又说道。 “这岂不是将佳人拱手送人,此举不妥。”曹丕立刻反驳。 “大公子且听我细说,若是主公执意如此安排,你我也无能为力,若主公并无此心,倒也显出兄弟之睦,主公必悦之。”贾诩道。 “可我还是心有不甘,万一父亲并无此心,我这一劝,反而顺水推舟,便宜了子建呢?”曹丕担心的问道。 “主公做事果断,岂是那朝三暮二之人?依我之计,必有利而无害。” 曹丕还是非常相信贾诩的计谋,点头答应,又问:“贾公,王宝玉临行之时,听闻万年公主曾出城相送。我深为疑惑,万年公主深入简出,又从不过问政事,为何对王宝玉高看一眼,你人脉甚广,可曾打探出其中缘由?” 贾诩微微摇头,说道:“我记得此事,尚未探听清楚,只听闻董卓作乱之时,万年公主曾外出避祸,三年后才得以归来。我等不可凭借猜测行事,还需再做细致查访。” “若是王宝玉跟皇族有染,我必趁机除之。”曹丕的脸上掠过一丝阴狠。 王宝玉安然无事的过了半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