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交代个屁啊,老曹,有话直说,我可不是忽悠大的!” “别装作不清楚,你在刘大耳那里杀我将士暂且不说,如今身在此处,却不改滥杀无辜秉性!”曹操冷声道。 “老子连鸡都没杀过,啥时候杀人了?你到底是唱的哪出啊?”王宝玉彻底糊涂了。 曹操脸色一寒,说道:“你在渔阳境内,杀我数千士兵,呼延猛将军被范金强一箭射死,可有此事?” 王宝玉一下子明白了,肯定是蒯越那家伙恶人先告状,趁着自己在匈奴的这段时间,添油加醋的把这事儿提前告诉了曹操。 切,王宝玉一脸不屑,随口说道:“老曹,是有这么回事儿,但是你掌握的情报不够准确,不是发生在渔阳,而是在夜色草原中。” “宝玉,我一向爱才,却绝不容拥才自重,依势妄为。此事暂且放下,若再发生,我决不饶你!” “什么意思,就跟你宽恕了我似的!都说你精明,那我问你,我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啊?也就是说我为何要杀这些人?”王宝玉目光灼灼的盯着曹操问道。 “在那荆州之时,谁人不知你于傅公悌和蒯越不合?” “你错了,跟我不合的还有一个人,应该叫王仲宣。” “这几人既然归附于我,就不容任何人动他们。即便有错,也是我来处置,轮不到你出手。”曹操道。 “老曹,你先听我说完,要杀要剐随你大小便。”王宝玉真生气了,桌子拍得山响。 曹操没说话,对于王宝玉这种不认错的态度,他显然心中十分不满,王宝玉缓缓说道:“在荆州的时候,傅公悌的儿子私开了一家驿站,我恰好经过打扰了他的兴致,我一味赔不是,他却得理不饶人,非要将我剥皮击鼓。危急时刻,我但求自保,不得已只好打了他,因此跟傅公悌结仇。” “此事我大致了解,故而不追究光州你杀我二将之过。”曹操点头道。 “蒯越是你谋取荆州的重要人物,他为了拉拢傅公悌,派人几次杀我,没法子,我不能等死,也只能杀了他的亲信,因此结仇。至于王仲宣,那是因为他的亲属拦路要钱,被我给打了,这事张允将军一清二楚。”王宝玉道。 曹操没再说话,独自喝了一杯闷酒,显然对这几人的行为很不满意,王宝玉又说:“这一次去接文姬,蒯越派人伪装成匈奴人的装扮,在夜里偷袭我,幸好被我发现,否则,今天你不但见不到我,更是见不到蔡文姬。” “空口无凭!”曹操道。 “我带去的五百人都可以作证,期间缴获的匈奴衣物还有马匹也都在!”王宝玉大声嚷嚷。 “若是你收买了人心,士兵之话岂能随意相信?你们前去匈奴,左贤王必定赠送物品,衣物马匹不足为证!” “好好,就算你说的在理,那么以此类推,蒯越那伙人也是口说无凭,你怎么就信了他们呢?”王宝玉愤愤又说:“老曹,我要是对你有别的想法,我还回来干个屁啊?随时都有机会北上,非得回来引着脖子让你砍吗?” 曹操半晌没说话,王宝玉也没说话,一个冷眼相怒,一个怒火中烧,突然曹操哈哈大笑了起来,故作轻松道:“宝玉,我岂能不信你,刚才乃试探耳!” 王宝玉当然不信曹操的这句话,分明是觉得自己说得有理,找个台阶下而已,所以还是没有吱声。 “呵呵,满饮此杯,消了怒气,咱们接着把酒夜话。”曹操亲自给王宝玉倒了一杯酒,给了台阶就得下,王宝玉也没抢白,装模作样擦汗道:“老曹,瞧瞧把我吓了一脑门子汗。” “唉,你不知我的难处,越是归依之臣,越要善待。蒯越一连几道奏折参你,许都之内无人不知,若是不妥善处置,恐要寒了降臣的心啊。”曹操叹气道。 “他很聪明,懂得恶人先告状。”王宝玉点头道,又问:“你准备如何处理他啊?” “自然是安抚为上,不能寒了众人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