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只好将视线转向被博果铎强拉过来的八儿子:“你说说这件事该当如何处置!” 胤禩叫苦不迭,品度皇帝老子的脸色,他没好讲什么“全凭汗阿玛做主的套话”,只能顶着雅尔江阿利剑般锋利的目光在博果铎期待下进言:“伯王一时糊涂,需向王兄王嫂赔礼。” 康熙看着博果铎:“王兄以为如何?” 博果铎亦无二话:“奴才听主子的!” 康熙点点头:“雅尔江阿将庄王府前的人带回去,博果铎罚银六千两;掳人仆从断杖责,命其灵前戴孝;王府长史等属官有失劝谏,各罚一年俸禄,令其等灵前告罪!” ☆、一五二、骄女俯首惊满堂 一五二、骄女俯首惊满堂 ”奴才遵旨!“事到如今,博果铎除了认命别无选择,再僵持下去,自己铁定得不到更好的结果。 雅尔江阿张张嘴没有说话,面色不佳地打了个千儿:“儿臣听汗阿玛的!” 康熙心石落地,不免语重心长地叮嘱二人同心戮力、为大清宗室的安定团结做贡献云云,至于二人有没有听得进去,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因为康熙的快刀斩乱麻,事情并不圆满地落下了帷幕,书雪虽恨不能活剐了博果铎,到底明白不会有更好的结果,只得权且作罢,雅尔江阿怕妻子闷出病来,果断打包了家人和大夫去了京外,当着孩子的面儿书雪不好发作,倒把心头的恨意放下了三四分。 雅尔江阿看在眼中,索性派人去完颜府把永保和关佑叔侄几个接了过来,太太怕书雪劳累,将府务移交管事后也赶来照看女儿并几个孙子,西山别院迎来了难得的生机。 西山别院最初只有一栋旧宅外加十几亩薄田,被太太添进嫁妆单子后又扩张了近一倍,这两年书雪声名鹊起,周边几家旗贵纷纷送人送地,现已有上百亩规模、十几户人家,称得上是西山第一庄。 太太看着在院子里玩得欢的孩子,向书雪笑道:“既出来了就松散松散,对孩子也好!” 书雪笑着答应:“是。” 母女正聊天,外头管事来回:“福晋,二舅爷伺候十五爷、十六爷、十七爷请安来了!” 书雪一愣,好奇地看着太太。 太太略想一想抚掌笑道;“可是巧了!你二哥今天要照看十五爷兄弟几个来西山游猎,想来还没有回宫。” 书雪忙吩咐管事:“快请!” 皇十五子胤禑年齿最长,带着两个弟弟到太太跟前打千儿:“请姑母安!” 太太含笑答应:“阿哥快起。” 胤禑三人又跟书雪见礼:“王嫂好。” 书雪侧身避让,陪笑道:“你们王兄方才亦出去跑马,想来是没碰上的。” 胤禑答道:“弟弟原想这就回宫,因听表哥讲起姑母与王嫂俱在此处,故特来请安!” 太太十分高兴:“正好,用了膳再让永振护送你们回去,主子必不会怪罪你们的!” 胤禑犹豫片刻,点头答应:“如此,侄儿就叨扰姑母了!” 太太这才看向跟着永振的曹顒:“你可许久没到府里去了。外头还有几个人?一体留在此处用饭。” 永振笑道:“可惜不能让雪儿劳动,不然就有口福了。” 曹顒比以前稳重了许多,向太太告退:“按礼小侄是不能进来的,不向您请安却是使不得,请恕小侄在外面候着。” 太太出声挽留:“原是世交,不必如此!” 曹顒颔首谦让:“不敢!” 书雪正觉无趣,转头看见庄头媳妇张周氏站在穿堂向抱琴招手,因问道:“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张周氏只好近前回话:“福晋,外面有一位姓刘的老嬷嬷,带了好些瓜果菜蔬来给您请安,奴才原不想扰着福晋,只跟琴姑娘讨个主意就罢了,不想还是惊动了您的清闲。” 书雪甚感疑惑:“无缘无故给我请什么安?” 张周氏笑道:“福晋忘了?还是五年前您去山涧游玩,正碰上一位昏倒路边的老嬷嬷,您吩咐奴才把她送回家,还赏下了二十两银子。这老嬷嬷倒是感恩,近几年常送些田野之物过来,今次听说您的喜事,央着奴才请求进来磕头,您若不愿意见,奴才这就去打发了她。” 书雪恍然大悟:“既是如此不可拂了她的美意,请进来吧。” “是”张周氏答应着去了。 胤禑等人都感好奇,便是曹顒也驻足稍待,准备看一看再走。 不一时,张周氏领进来一位肤黑发白的老妇人,惴惴上前行礼:“给夫人请安,给众位大爷请安。” 书雪忙吩咐张周氏:“快把老人家扶起来。” 老妇见院中诸人打扮光鲜亮丽,心中更是不安,站在张周氏身旁一声儿也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