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成王一系所思所想一样,如今楚王可是个香饽饽,眼见打压不成,反倒给楚王做了好事,致使承元帝对其越发另眼相看。这不,眼见那胡应荣马上要升刑部尚书了,这胡应荣可是众所皆知楚王的班底。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得便是赵王和成王两人了。 可是他们所想并没有差啊,谁能知晓承元帝不按牌理出牌,明明楚王犯了那么大的事,卖官鬻爵可不是小事,虽此事不是楚王办的,但是其门下所经手,瞎子也知晓跟楚王脱不了关系。可承元帝偏偏就无视了,楚王除了被闭门思过一月,加上手下损失了一个小官,其他屁事没有。 这一转头,刚是新年初始,承元帝便准了刑部尚书的上书告老,又提了胡应荣升上来填了这刑部尚书之位,成王及赵王两人各种羡慕嫉妒恨,言语简直无法形容。 这下好了,打压是不能够了,还是拉拢为上。毕竟楚王众所皆知是个残废,一个残废就算权势再大也无用,自然是个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主儿。成王和赵王两人势均力敌,只要能拉拢楚王到己方,立马就可压对方一头。 至于太子,别看成王和赵王两系俱都畏惧太子,但从长远来看,太子只要没诞下子嗣,其实没什么可惧的,左不过就是个短命鬼。别看近段时间东宫那里幺蛾子众多,那也不过是防范于未然,太子要是能生,承元帝早就给其娶妃了,至于拖这么久吗? 成王与赵王虽不太清楚具体内里,但也都不是傻子,做几手准备,这是一个聪明人最基本的行为准则。 见赵王如此说,孟嫦曦含羞带怯的瞅了楚王一眼,道:“赵王哥哥千万别如此说,楚王哥哥本就是副冷淡性子,今日你和成王哥哥齐王哥哥都在,你们兄弟几人聚聚也是理所应当,与曦儿却是没什么关系。” 所以说这几人没一个是简单的,说是去逛灯市赏花灯,谁又真是抱着这个目的。成王和赵王的心思且不说,孟嫦曦不过是许久没见到楚王,于是在赵王面前动了点小心思罢了。而赵王对孟嫦曦的心思心知肚明,但想着之前楚王对孟嫦曦也是有几分另眼相看的,便生了拿孟嫦曦钓出楚王的主意。 这几人一初始目的就不纯,再热闹的灯市也逛得索然无味,也不过只逛了一会儿时间,几人便找了一处酒楼准备歇脚。 几人俱都一身非富即贵的打扮,再加上赵王似乎是常客,不过甫一踏入,酒楼的掌柜便迎了上。明明酒楼已经宾客盈满,也为几人安排了一个位于二楼位置最好的雅间。 这雅间布局颇为别致,说是雅间,却并未有隔断,整个二楼靠东的位置俱是单独隔了出来,有一处楼梯直接连通此处。从内可直接眺望一楼,靠外部则是一侧墙壁全部是窗棂,此时一排窗户大开,可以直接观赏到外面如墨的夜空及远处灯市上那宛若火龙似的一排排花灯,景色十分美丽。 “这地方真不错,据说东西两市亥时会有放烟火的,也不知这处能不能看见。”孟嫦曦去了窗户前望了望窗外,又回到坐榻上坐下。 赵王哈哈大笑,“这是自然,本王安排的地方,能会不好?” 这时,已经有人上了美酒与各式酒菜,赵王端起面前案上的一盏酒,对成王和楚王齐王举了举杯,“难道聚在一起,本王敬你们一个。” 成王和齐王俱都端起酒盏一饮而下,唯独楚王神色淡淡,望着案上的酒盏并未动作。 赵王似笑非笑,“难得高兴,五弟这点面子都不给哥哥?” 楚王抬眼望了他一眼,端起酒盏,一饮而下。立在他身后的常顺,面色有些异样,却是欲言又止。 “好,好,好酒,好景儿,五弟也给面子,再来!” 赵王大手一挥,立马就有人上前给几人斟了酒。 成王几人的酒量俱都不错,这种场合也不怕赵王暗里下药什么的,自是也没有拒绝,这次楚王也未踌躇,端起酒盏饮了。如是这般几番,几人已经喝了两坛酒了,赵王又命人前去拿酒来。 楚王一直少言,顶多偶尔应付一两句,他已经喝了近一壶多的酒,不见微醺之态,面色依旧白皙冷硬,目光依旧沉着。 待赵王又来缠酒,成王出言拦下了,“行了,二哥。老五身子不好,一直少有饮酒的时候,怎的今日你想把他给灌醉不成?” 这么好做好人的机会,成王自然不会放过,他一把将楚王面前酒盏拿过来,一口饮下,“这盏我替老五喝了,咱们就此停下如何?” 赵王似笑非笑,“老三你是会做人情,倒显得我这做哥哥的格外不容人,本王不也是看今日良辰美景,又逢佳节之时,一时有些兴起罢了。” “行了,五哥不能喝,咱们兄弟几个喝,三哥来,弟弟我敬你一杯。”齐王从中插言道。 这兄弟三人推杯交盏起来,言谈举止间机锋不断。孟嫦曦命人倒了一盏热茶来,端到楚王身前来。 “楚王哥哥,你没什么吧,喝些茶来解解酒。” 楚王看了她一眼,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