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掳掳头发,弄成中分,把前面的头皮发别在耳后,自觉很帅的慢慢走向卫生间:“你的沉默代表你嫉妒我的帅。”那种由内而外泄露出的自信让我等围观人员不忍直视。 而帅哥乔大麦因为太专注于自己的帅,完全没注意到沙发上的萧怀肃。 没过一会,在卫生间的乔大麦大吼一声:“妈的,这丑逼是谁!” 我已经在思考,要不要把乔大麦关在卫生间,等我和萧怀肃谈星星谈月亮要到微信跟他来一场烛光晚餐再放乔大麦出来,有这样的朋友,真的太影响我形象! 后来我再三衡量,想起来卫生间的门坏了还没换,想要关住乔大麦的企图自然落空,心里颇为遗憾。 没话找话的我看看外面的天说:“好像雨小了点。”说完我就开始后悔,培养感情的大好时机,竟然亲手被我推出去?我是不是傻? 萧怀肃把杯子放回桌子,可能他以为我在委婉的劝他离开,看我一眼说:“时候不早了,我……” 这是要走?!微信号还没要到!急中生智的我一拍桌子,打断他,异常热情地说:“不如留下来吃晚饭吧!你看时间这么晚,你回去还得自己做。”因为着急,声音不由大了点。 在卫生间的乔大麦听到后大声回我:“我本来就准备留在你这里吃完晚饭等雨停了再走,这还用问吗?” 我回头冲卫生间回一句:“谁问你了,别插嘴!”然后转过头继续看萧怀肃。 萧怀肃看一眼卫生间的方向,眼神意味不明,反正他意味不明的眼很多了去了,看不懂的我选择当没看到,他听到我的话,无可无不可的颔首,淡淡地说:“也好。” 乔大麦这时擦着头从卫生间走出来,说:“你不问我,难道问萧教授?对了,上次你为什么会和萧教授在一起?”说完抬起头。 表情僵硬地看着客厅里的我和萧怀肃,眼神凌乱中有一些震惊还有一些懵又一些难以置信。 接着,他沉默一会儿说:“我这次是真的出现幻觉了吧……”说完还掐了自己一把,根本来不及阻止他自残的行为,看他的手劲儿,好像挺狠,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一疼。 迎着乔大麦不解加疑惑的神情,我一脸爱国爱党正直无比地解释道:“路上下雨,萧教授开车正好经过,就顺便送我和黎幽回来。” 乔大麦不疑有他。 黎幽写完作业出来的时候,我们三个正在斗地主,这把萧怀肃是地主,我和乔大麦是贫下中农,我们俩发誓这把一定要把地主打倒,然后瓜分田地,因为我们已经连续当了十把贫下中农,而且一次都没有反抗成功,每次斗争都在绝望中被无情碾压,惨不忍睹,惨绝人寰。 当我看到写完作业的黎幽后,迅速选择抛弃乔大麦,对黎幽说:“黎幽,来,你帮爸爸打,我去做饭!”再打下去我怕我会对人生失去信心,从而再也不想打斗地主,这样我不就痛失一种用来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我绝不能让种悲伤的事情发生。 黎幽两岁就开始跟黎枳还有李茉莉女士玩斗地主,有两年丰富的斗争经验,现在技术和我不相上下,跟乔大麦配合双打,应该不成问题,我放心地身退离开。 就在我在厨房里挥舞锅铲时,听到客厅里乔大麦兴奋的声音:“呵呵呵,这把我是地主,你们死定了。” 我心想,乔大麦完全看不清形势,之前他还有个帮手,现在连个帮手都没有,人家父女俩联合双打你这孤立无援的地主,不跟玩似的? 等我冲客厅里的三人宣布可以开饭的时候,乔大麦脸上贴满纸条扭过头来,根本看不到人脸,我诧异道:“不是画脸吗?怎么改贴纸了?” 乔大麦语气幽怨:“我以后再也不玩斗地主了。” 黎幽笑眯眯地说:“乔叔叔的脸没地方画了,只能贴纸条。” 我:“……”给乔大麦一个同情的眼神,不过画了满脸又贴了满脸纸条的大麦同学应该看不到。 吃过饭,已经有心理阴影的乔大麦迅速拎上背包逃也似的离开,大概以后都不想来到这个伤心地。 送萧怀肃到门口,我酝酿又酝酿对他说:“教授,你微信号多少?我身上没现金,一会儿把钱转你微信,然后衣服,就等我洗干净再还给你,放心,我一定洗的跟穿之前一模一样。” 萧怀肃想也没想就对我说:“不用了。” 不用了?什么意思?不给微信啊? 我立马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捂着心口企图装可怜博同情死皮赖脸要账号,伤心欲绝地问:“为什么……”自觉这个表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