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饱满。之前纪钰每回瞧见她的时候,都觉得她实在是瘦地过分,似乎一阵刮过来,都能让她立时飞了一般。可没想到她虽腰细地跟柳枝儿似得,可是这里却极丰盈,他手这般宽大,都有些握不住。 沈长乐见他越发地过分,可心底除却害羞,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他们如今已是夫妻了,便是更过分的事情,也是能做得的。 虽这般想着,可她身子却还在微颤着,犹如在寒风中俏立着的花骨朵,美地至极却也柔弱娇嫩至极,似乎碰一碰就能坏掉一样。 可她不知的是,这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当她的身上的衣裳被剥落开的时候,她的惊呼一下被堵住,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衣裳只脱了一半,另一半还在身上挂着。幸亏之前她已经让春柳卸了身上的首饰,若不然只怕喝了这么多的纪钰,还真是抱不住她呢。 待两人滚进大红锦绣堆里时,纪钰身上的礼服依旧还好好的,也只是胸口揉地皱巴巴的。 再反观沈长乐,大红礼服被脱到一半,右半边雪白肩膀都露出来了,大红绣鸳鸯戏水的肚兜儿,已是瞧见了大半。脖子上系着的细细红绳,一扯便能脱落。可这样欲露非露的模样,反而更让人看地肉紧。 纪钰从来都没这么兴奋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更别提那处硬地发疼,恨不得立即将她就地正法不可。 可面前这样的秀色可餐,是他心心念念这么多年了,饿了这么久的人,看着这么一桌满汉全席在自己面前,又怎么能忍不住。 *** 大红帷幔之中,不断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 沈长乐从未像今天这样惊惶过,可是她此时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而且这样的姿势,是她两世都未曾见过的,羞的她别过头,声音颤颤犹如枝头不停颤动的水珠,带着一丝水汽又带着一丝娇软。 两腿的膝盖弯就挂在他的手臂上,逼得她不得不正面对着他,可偏偏她转过头,他还俯下身子,张嘴咬住她的唇瓣,威胁道:“不许转头,看着我。” 这样羞人,还要她看着…… 长乐登时觉得,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她都快被纪钰欺负死了。她就是不想转头,可偏偏唇上那样的磨人,而且还有某一处也是不停歇,他每咬一下的时候,身子就往前轻撞一下。此时两人衣裳都拨开了,最隐秘的地方那样亲密的接触。 说他不是故意的,长乐都不会相信。 她眼角裹着泪,声音断断续续的,“你欺负人,我不要看你……” “你不看我,我就进来了……”纪钰可不怕她,这会他看着她娇嫩的脸颊,满是□□,明亮的眸子染上一层水雾,整个人看起来可口至极。 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地更多,从前他还觉得的,两人在一起时,自己肯定会呵护爱惜她,可这会才明白,若真的只是他们两人在一起时,他只会想要欺负地更多。 沈长乐也不知他哪儿的这些手段,逼得她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待两人彻底水乳交融之时,沈长乐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从里到外修整了一遍。待她拼命求饶的时候,平日里连她一声委屈都听不得人,这会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直到后来,她浑身酸软,哭求的连声音都变得嘶哑不已。 她竟是不知时间可以这般漫长,而她只觉得自己累地连眼睛都不能再眨一下了。可偏偏这人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惹得她又是眼中含泪,随意都要哭出来。 而等纪钰回过神,瞧见她雪白肌肤上绽放着的点点桃花,心里总算是生出了歉疚之意。确实是他太过孟浪了,今日乃是她的初夜,本不该这般,可偏偏他一碰上她,就失去了理智,便是她的哭求,都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上瘾。 他紧紧地搂着她,只听她小声地委屈说:“好疼……” “哪里疼?”他立即紧张地问过,方才他虽狂放,可是刚开始的时候,可是极尽挑逗,才敢要了她的。 不过沈长乐又没经历过这些,自是不懂他对自己的爱护,只委委屈屈地说:“浑身都酸。” 是酸,就是那种仿佛马车在你身上碾压了一遍的酸软,尤其是那羞人的地方,更是难受地说不出滋味。两人依偎在一处,沈长乐躺在他怀中,身子动了又动,可怎么动都是觉得身子不舒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