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呢,你跟你儿子站在一起,就像姐弟俩,不说谁知道是妈妈跟儿子!” 满桌都笑。 萧静然也乐:“你这话说得,再说我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话题顺着这,些微一转就聊到陈就身上。 有位道:“你有福气的嘞,你家陈就真是好啊,我越看他越喜欢,真恨不得带回我家去。” 萧静然乐得合不拢嘴:“哎哟,我儿子跟个闷葫芦似得,我还羡慕你家那个活气呢,你赶紧带走带走!” “我是想,怕你舍不得!” “不能!我正好偷几天懒,度假呀旅游呀,也出去玩去……” 说说笑笑,另一个厅来人叫:“切蛋糕了,寿星呢?寿星在哪?” 一听,挨个起身,众星拱月般围着萧静然往隔壁去。 服务生推进来一个巨大的蛋糕,陈文席和陈就站到萧静然身边,她说:“一把年纪了就不唱生日歌了。” 他们便只陪她许愿、吹蜡烛、切蛋糕。 朋友送的礼物早就归置在厅里一侧,切完蛋糕才到父子俩的重头戏。 陈文席送了她一对手镯,金贵得很。在朋友们打趣的羡慕声中,萧静然让陈文席给她戴在手腕上。 陈就的礼物盒稍大些,拆开一看,是一条吊坠项链。 他一个半大男孩,买也买不起多贵的东西,况且谁没见过首饰,贵重的是这份心意。 在场女眷个个都夸。 “陈就真懂事。” “陈太太好福气!” “这孩子好,有出息,还孝顺……” 萧静然眼睛弯得只剩一条缝,陈文席带着褶的脸上也露出笑意。 祝完寿,席间继续。 陈就被陈文席带着去和他的朋友说话,萧静然让服务生帮自己把首饰盒收到一旁,盒子递过去,停顿了一下。 服务生问:“您怎么了?” “没事。”萧静然噙着笑,松了手,让他把空盒子拿走。 还以为陈就给她买了什么大物件,那天拎个那么大的袋子回家。 摸摸脖颈上的吊坠,萧静然略觉奇怪,但没多想,转身继续招呼朋友。 酒过三巡,气氛正好。 陈就端着饮料,跟着他爸给一众叔叔伯伯敬酒。萧静然从隔壁厅过来,看他们有说有笑,陪着聊了一会儿,拍一下陈就的肩,叮嘱:“不能喝酒啊。” 陈就脸热得有些红,揽了揽她的腰,“妈你去休息吧,多吃点。” 萧静然笑着走开,他们一帮大老爷们闹哄哄,她绕一圈,经过陈就的座位,见他挂在凳子上的外套堪堪落地,拿起来,边理边朝放置物品的桌走。 折起来前随手摸了一下口袋,一边没东西,另一边摸到一张纸。 萧静然顺手拿出来,一看,愣了愣。 是张购买小提琴的小票,花了三千多块钱。 …… 电影散场十点多,冬稚三人在街上逛了一会儿。 温岑请喝奶茶,虽然两个女生,一个说不用,一个想喝又担心会胖,还是一人被塞了一杯。 “暖手也好嘛。”他说。 冷风吹得人清醒许多。苗菁和他俩不走一个方向,挑了个折中的地打车。 “我坐出租回去。”她道,“温岑你陪冬稚走一段呗?有点晚了。” 冬稚刚说不用,温岑笑嘻嘻应下:“好,你回去吧。” 出租载走一个,温岑二话不说接过她的车把手,“行了,别看了,走吧。” 她犹豫:“我可以自己骑车回去的,你要不回家吧,等会太晚了……” “没事。”温岑说着啧了声,“苗菁不用送,你也不让送,在你俩这我怎么这么不像个男的。” 冬稚没办法,在他的催促中,坐上车后座。 温岑骑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