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意识到自己当时太年轻了。完美存在于幻想之中,生活却是现实的,有毛毛躁躁的真实。 “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不是吗?”岳常山去负责国家队的青少年球员,蔡晴在北京弄网球俱乐部,虽然手段不同,到底是殊途同归。 还没到家蔡晴就是睡着了,长途飞行后又是马不停蹄地来看望岳常山,她是身体心理双重疲惫,这会儿实在是撑不住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开始昏沉下来。 谢尔盖似乎正在跟人打电话,声音压得有点低。 蔡晴也只是听到了几个零星的单词,并没有听的特别清楚。 她倒水的时候手有点不稳,杯子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这引得谢尔盖回头看了眼,很快就是挂断了电话。 蔡晴没那么傻,用手去捡那碎玻璃,作为运动员,她对于自己这双手的保护近乎严苛,去年还特意买了巨额保险。 “怎么了?”蔡晴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神色有些抑郁的谢尔盖,她关心了下。 “没什么,就是投资上有一点点问题。”挨着蔡晴坐了下来,“怎么没再多睡会儿?”蔡晴这会儿披头散发的,俄罗斯人很是喜欢这项工作,他给蔡晴整理头发。 他的手很是灵巧,麻花辫很是齐整,不存在扭曲。 “我再睡就成猪了。”蔡晴又是喝了一杯水,“我饿了,吃什么晚饭?” 她回来后其实很忙,对于京奥蔡晴有着不愿意去碰触的回忆。 在排名积分截止后,国内的运动员基本上都处于集训之中,很多比赛都没再参加。 对于国内选手而言,一个奥运会金牌几近于免死金牌,这是很多人奋力拼搏想要争取到的,尤其是那些非职业项目的运动员,对金牌近乎于执念。 蔡晴前世也是如此,然而执念几乎在瞬息间就被打破。 她这辈子挺好的,伤病的预防做的很到位,赛后的理疗也进行的不错,几乎没什么伤病情况,这对于一个运动员而言可以说是最宝贵的财富了。 大概是近乡情怯,奥运会马上到来,蔡晴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那种感觉很奇怪,她说不上来到底为什么,可就是有这么奇怪的念头。 “你不是说想要喝鱼汤吗?鲫鱼豆腐汤怎么样?”谢尔盖伸出手指,“今天没有训练也没有比赛,让自己的身体休息一下,ok?” 她没道理不答应,只是倚在谢尔盖的肩头笑了起来,“看来你没少看食谱,连鲫鱼豆腐汤都会了。” “不会,我请饭店做的。”谢尔盖很是诚实,冰箱几乎空荡荡的,拿什么做鲫鱼豆腐汤呢?最简单的方法还是叫外卖,反正有钱就有服务,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蔡晴忍不住笑了起来,结果谢尔盖身体后仰,让她一下子趴在了这人腿上。 即便是在家中谢尔盖也是穿着整齐,可是有些生理反应还是遮掩不住的。 蔡晴明显的察觉到了什么,用手戳了一下然后迅速地起身离开,动作宛如行云流水十分之流畅,让谢尔盖徒然地抓着空气扼腕叹息。 “我去换衣服,咱们出去买点东西。”蔡晴锁上门之前,说了这么一句话,越发让谢尔盖有些无奈,只能诵读佛经似的念着“心静自然凉”。 晚饭后才出了门,去采买一些东西。 蔡晴虽然参加集训,可是她的训练计划基本上是按照原本的章程来走,并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动,怕变动太大反倒是会影响身体,带来负面效果。 “大晚上的戴着墨镜,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那总比一眼被人认出来的好。”一个中国女性和外国男人挽着胳膊走着,这样的组合会吸引人眼球,再仔细一瞧自己被认出的概率会大大加大。 还不如戴着墨镜呢,不止她要戴着,便是谢尔盖也得戴着墨镜。 蔡晴美其名曰“情侣款”,这让谢尔盖乖乖买账。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