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尔盖的关系慢慢的变了味道,如果说当初只是觊觎这美色,想着419一番,那现在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不知道谢尔盖到底什么个企图,若是有其他企图倒也好说,日久见人心,人总是会慢慢暴露马脚。就怕他没有企图,或者他图的是人。 这才是恐怖所在。 不过一场比赛她能尽她所能去主导,其他人却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有些事情,一味的抵触没什么意思,蔡晴也算是触类旁通,当然她这个触类旁通触发点有些奇怪。 “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我母亲,她看到了报道,问我你的伤情有没有大碍。” 看着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的人,谢尔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地说了起来。 蔡晴动了下脑袋,却并没有转过头去,“你妈妈?” “嗯,她喜欢在其他不熟悉的领域寻找灵感,也会打两拍球。” 这话让蔡晴转过身来,“你妈妈是设计师对?”她记得是这么一回事。 “她读书的时候学的是语言学,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她会去做一个翻译,甚至于将来从政,可是她却是从事了八竿子打不着的时尚设计。”谢尔盖笑了起来,“一个很任性的人,不过活得很潇洒,所以当我毕业后当网球教练,她也不曾反对,还希望我能做出一番成绩来。” “你家里其他人,不是很尊重你的选择?”蔡晴发现了他话里的问题。 “可以这么说。”谢尔盖伸手将蔡晴额前的碎发拨了去,“我父亲更希望我能够接手家族的事业,就像是joy,虽然他现在并没有回到家中,可是他的父母对他最大的希望就是继承家族事业吗?” “这么说,你们富二代的日子也不好过?” “你享受着什么,就注定背负着什么。”谢尔盖笑了起来,“我不想参与到那些事情中,有些时候泼天的财富固然让人心动,可是自由却是更为美好的。” “这话你应该跟杜彦斌说,他应该很有同感。”蔡晴笑了起来,所以托尔斯泰那句话说的对啊,幸福是相似的,而不幸则是各自不同的。 “这些话能够与你说,不过与他说就算了,男人之间相互吐酸水,未免惹人笑话。”他笑了下,将手放在蔡晴的腰上,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我家里是严父慈母,我的父亲脾气并不是很好,能够让他柔软下来的只有我得母亲。” 他主动的暴露很多信息,想的是蔡晴也能够敞开心扉与自己说些事情。 只是蔡晴却始终没有说起她的家庭,对她而言那没什么好说的。美好的回忆早就伴随着爸爸的去世一去不返。谢尔盖的童年固然是在严父的管教下缺乏了乐趣,却也是比她幸福。 她更想要听到一些轻松的快乐的故事,而不是提到自己那些不甚是愉悦的回忆。 从谢尔盖的口中蔡晴得知俄罗斯人有一个很大的家族,还有漂亮可爱的小堂弟、堂妹。 “那在他们眼中你是特立独行的哥哥,叛逆者,还是一个特别傻的人?”问到这话,蔡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确定是傻,而不是潇洒吗?”谢尔盖笑了起来,两人的关系近一步拉近,蔡晴背靠在他的怀里。 她寻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甚至还在谢尔盖怀里拱了下,“当然是傻,放着那么大的家业不去继承,然后去苦哈哈的当教练,万一遇到个脾气不好的还会被解雇丢了工作,这难道不是傻吗?” “那我眼光不错,起码你脾气不差。” 蔡晴听到这话弓着腰笑,好一会儿才说道:“那是你不知道我脾气差的时候有多差。”她脾气差的时候啊,那都是过去了,现在还有几分轻狂,可是却也会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是吗?”他在蔡晴的后脖颈亲了下,“我还真不知道。”却也是没有太多的动作。 蔡晴不知道他们是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