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你一个人回来,对不起。” 楚娆回到后院,和在楚家的心情一比,真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果然人还是不能愧疚,楚娆躺在床上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好好‘保护’祁苏,虽然她想起前世,仍旧害怕,但老天爷让她重生回来,就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再让她死一回的! 翌日卯时,楚娆破天荒地不用云珠叫喊,起了个大早。 她梳洗完,换了一身翠粉百褶裙,还戴了成对配着的珠钗,祁苏病了,总不能见着她也是冷冷清清的,自然要喜气一些。 “小姐,您真的要去姑爷那呀。” “嗯。” “额。姑爷身子如何了?可说休书一事了么?”楚娆昨晚回去的晚,沐浴完就睡了,没与云珠细讲,是以云珠不晓得个中情景,还以为小姐姑爷正僵持着呢。 楚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有些刻意地忘了昨晚自己在祁苏那哭得‘兴致高昂’,便囫囵带过,“嗯,他是有些不高兴,但现下不休我了。” “那就好,”云珠松了口气,“小姐,那您可要好好照顾姑爷!” 云珠自己的确有私心,她看得出小姐喜欢姑爷,姑爷那般的玉人,谁能不喜欢呢,但她不敢僭越与小姐争,只要以后能留下来继续伺候小姐和姑爷,她就心满意足了。 走至祁苏卧房的门口,这次楚娆没什么犹豫,跨着步子就进了房门。 四九正好在给祁苏以汤碗喂药。 毕竟祁苏右手肘心的破口极大,好不容易才包扎起来。屈大夫曾嘱咐过,不休养上三两日,绝不能轻易动弹,不然这新的血还没养起来,又得再失一次,那可就命都没了。 “诶,是夫人您来了。”四九忙起身放下瓷碗,恭敬地喊了声。 门房的人都跟他说了,夫人大半夜地红着眼睛进了院子,他就知道,夫人心里是有公子的,想来当日定是有什么不好言说的事情,才不跟着一道回来。 “嗯。”楚娆冲着四九笑了笑。 四九看她笑的明艳,一想起自己对楚娆那日的脸色,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道:“夫人,小的,先去看看膳房早膳做了没。” 说完一溜烟地跑开了,楚娆都没来得及答上一句。 “他怎么怕我似的。”楚娆自言自语地走向床边。 从她进门,到四九跑开,不过是一两句话之间,祁苏以为楚娆只是过来看一眼,算是了了昨晚说的话。 哪知道,楚娆竟是坐在了床沿边上的矮几上,顺手拿起了四九放下的瓷碗,抬头神态自然地看向祁苏,“呐,四九走了,我来喂你好了。” 楚娆没什么别的意思,四九没喂完,她帮忙接着喂罢了,对着一个生病的人,有什么好讲究的。 等当真将瓷勺抬至祁苏嘴边时,她还是有些少女羞怯的面红,但事情哪有做一半的道理。 祁苏皱起眉头,看着愈来愈近在咫尺的汤勺楞了楞。四九喂他不假,但楚娆进来的晚,看漏了,四九不过是举着瓷碗,用勺子搅匀了草药,然后由祁苏用左手拿着碗喝药,男子,怎么会让人用瓷勺舀着喂。 楚娆举得手都酸了,见祁苏还是没有探身向前,就在她准备收回手时,祁苏突然动了一下。 就着她的手凑到了勺口,看起来像是很不情愿地啄了下,随即便接过汤勺放进碗里,虎口从楚娆手心提过瓷碗,“我自己来。” “噢,”楚娆有些赧然,但很快就不放心上地站起身转了圈,笑着道:“祁苏,你看我今日穿的不同,看着心情可会更好些?” 祁苏闻言看向楚娆,像是有思虑过,但显然没想明白,“有何区别?” 亏她特意选的亮色,楚娆登时觉得有些多此一举,只能换了话题询问,“今日怎么样了呀?” 她看着祁苏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