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自这样的朋友的伤害,比起陌生人的,要来的更加不可原谅。 抬手摩挲着手中的镯子,秋白祭眼底全是冷静。 从名声,到美貌。应柔,这个原主所谓的好朋友,从来就没有给原主留过活路。 秋白祭弯了弯眉眼,笑了笑:“没事。” 既然她来了,接受了原主的祭祀,继承了原主的愿望。那么,愿望落空的那个人,就注定只能是应柔了。 那头,闻盼和欧阳颜看着秋白祭的笑颜却忍不住一窒。 秋白祭平日里就是好看的,不然也不会不声不响的就得了个校园女□□声。 可再好看的人,相处的久了,那份惊艳都要淡下去一点的。 然而刚才秋白祭那洒脱的轻轻一笑,硬是让她们整个人都看直了眼,明明和以往相同的五官,乍然一笑之下轻轻浅浅,仿佛潭中月水中花,美好到虚幻。 这样的美貌,竟然是真实存在的么? 闻盼和欧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艳。 想起自己竟然对仙女一样的秋白祭说了什么开|房不开|房的傻话,闻盼就想掐死自己。 欧阳却不像闻盼一样单细胞,她想到的东西更多一点——比如说,迟柔为什么会对着闻盼这么个干细胞生物说秋白祭“开|房”去了。虽然和闻盼是好朋友,可欧阳也知道,她嘴上没把门的,又偏偏是个善于交际的。 就是欧阳自己,和闻盼说话都要斟酌两分。毕竟和闻盼说话,就要做好被大喇叭的准备。 而迟柔,秋白祭明面上的好朋友,以往百依百顺的人,却对着闻盼说秋白祭开|房去了。 这里面的猫腻,也就只有闻盼看不清。 这两个人是闹翻了?欧阳忍不住看向了秋白祭,可从她淡定的举止里,欧阳什么也看不出来。 秋白祭似乎是在整理她桌面上的东西,一样冷冰冰的侧脸,以往总是带着几分看不清的厌恶和自恃清高,可现在看来,却仿佛是万事不挂心的随意和疏离。 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静若何,松生空谷。 看着秋白祭,欧阳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几句来。 秋白祭倒是不怎么在意别人的评价,她更在意的是——她床头下的那张支票。 这个寝室里的女孩子家境都不错,即使原主一整天不在,也不会有人翻动不属于她们的东西。 秋白祭掀起枕头,就能看到原主提心吊胆一路带回来的支票。 这是原主从书中的男主母亲得到的,是离开她的儿子的价钱。 五百万,对那些人来说,是一件衣服的价钱,对于原主来说,却是天价。原主也极有职业道德,对于男主这样一个拥有着不喜欢自己的母亲的备胎,她放弃的极为干脆,当场就在男主的母亲面前发了条信息,并将男主拉入了黑名单。 支票这东西,原主和秋白祭都不曾见过。可是以秋白祭的认知,既然钱是个好东西,那么,能换钱的支票必然也是个好东西。 不过,有个东西垫在枕头下实在是让人觉得不适应。 秋白祭拿起这么一张小小的支票,左右环顾了一下,没能找到合适的存放地点,就将支票放在了桌子上,仔仔细细的折叠了起来,从一张差不多人民币大小的纸张,硬生生的折成了一个小小的四方块,仔仔细细的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秋白祭的拍了拍胸口的小袋子,有些愉快。 闻盼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仙女拍胸的画面。闻盼下意识的看了看秋白祭的胸——这胸,怎么也有个c了?仙女怎么还长胸的,你们仙女这么欺负人的么?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