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青已经不在她身边了,难道仍然需要她的同意别人才能得到小青?那之前黄久他们抓走小青时,怎么不需要呢? “你答应了,小青应该就归别人了。”秦青说,“这么看来,这次这个东西应该是想要活的小青驱使才需要你给他,黄久那次不论死活,所以不管你答不答应,他们要就抓走了。” 所以这次这位“客人”还挺客气的。 白真真可不觉得,她说:“我绝不会把小青给人!” 从这天之后,她又连续做了一星期的梦,每回都是别人找她要小青,还有以前的男朋友也出现了,还有以前的同学,都是在不经意间找她“把小青借我玩玩”、“让我抱抱?”。白真真在梦里是想不起来白天的事的,可她就是有一个意识“不能把小青给别人”,所以就算是她父母想要小青,她都是拿在手里说“我拿着你们看”。 如此几番,梦里的人终于露出真容来了,竟然是个看起来非常和气的老先生。 这次入梦,白真真的意识仿佛清醒了些。 老先生看起来就像是公园里下棋的老干部,又仿佛是熟悉的街坊邻居,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 “小友有礼。”老先生冲白真真做了个揖。 “您好,您有事就请说吧。”白真真避开了些,这次她的胳膊上没有小青,这让她有些不安的摸着自己的胳膊。 老先生微笑了一下,伸出左臂,她看到熟悉的身影缠在那老先生的左臂上,惊叫道:“小青!” 凑近一看,小青正大张着嘴,死死咬在那人的左腕上,腕上的皮肤都透出一片青影。 白真真恍惚想起她让小青咬过人,“是你……”她警觉的看向老先生。 老先生苦笑了一下,道:“都是老朽贪心,本想抓一只扈从,不想此物桀敖难驯,恳请小友收回爱物,老朽感激不尽。” 白真真听到这个高兴的就伸手去抓,谁知手刚伸出去就想起秦青跟她说,让她在梦里不要接不认识的人给的东西或钱或食物。 她停下来,老先生满面不解的问她:“小友可是有什么顾虑?不妨道来?老朽已知错,不敢再有什么别的心思了。此来只为物归原主。” 白真真从刚才就听他说小青是“物”,听到这里再忍不住,道:“小青在我眼里不是东西,它是有生命的,它是我的家人和朋友!” 老先生面上的神色突然变了,慈悲不再,显得阴森许多。 突然骤起狂风!刮得白真真眼睛都睁不开,跟着像一道鞭子温柔的抽来,将她推了出去,恍惚间,她看到一条巨大的尾巴尖扫过,而站在那里的老先生再也站不稳了,他正死死抱住那条胳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白真真惊醒过来,发觉仍是深夜,刚才的梦真实到可怕,好像她真的跟一个老先生面对面说过话。 她忍不住打通了秦青的电话。 正好秦青在熬夜写论文,施教授说要看她现在写到哪里了,虽然她一直很认真努力,但草稿肯定不能拿给教授看,只好搭夜车整理一下。 接到电话,秦青肯定道:“应该就是这个人想要小青了。” “有什么办法把小青从他那里夺回来?”白真真问。 “你是个活人,在梦里跟他打未必打得过他。还是想办法在人间把小青唤回来吧,可能小青现在被他制住,但小青本身能力也不弱,他才降服不了小青。”秦青说,“等我交了论文就去找你。” 怎么唤回小青,这确实是个问题。 秦青能找到的“文献”中,叫魂都是挑个衣服挑个符,满大街边喊名字边走一圈,回家把符烧了让人喝了,魂就回来了。 可小青是条蛇,十几年前就死了,别说衣服,它脱过的只有蛇蜕,还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至于烧符也不可能。去哪里找一张灵验的符呢?秦青一直没修习过这门功法啊。 秦青第二天下午四点赶完论文,晚上就坐车到了白真真那里。 白真真住的这个市附近全是山地,开发得很少,算得上山灵水秀。一下车就觉得空气好,天蓝得让人心碎。坐车过去,司机很健谈,一边感叹他们这里没有雾霾,pm2.5常年在二三十徘徊,一边又发愁市政府没办法搞开发,搞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