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椅子下面或者是脸盆底下肯定有问题!” 听到这话,有个在百货店里上班的姑娘就忍不住出声了,“那张椅子原本是我们收银这边坐着的椅子,还有那个脸盆也是刚才那个打水的小姑娘在百货店里采买的,怎么可能有什么机关。”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个刚才见到石丽春买脸盆的人也都纷纷的开口说道。 “是啊,这我也看到了,她还是跟我一起去买的脸盆来着。” “我是在付钱的时候遇到这个小姑娘拿着脸盆来柜台付钱的。” “没错,我也看到她了。” 听到这话,有几人惊讶道,“什么,这个脸盆和椅子不是这几个小姑娘自己带来的。” “不是,那些东西都是现找现买的,那这该不是真没什么机关的?” “那怎么说的话,那块这么脏的抹布是真被那小姑娘给洗干净了?” “不是,这也太……”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带着围兜的阿姨突然挤到人群当中,看着叶溪鱼手里的毛巾惊讶的道,“呀,这还真是真的啊?” 有些被这个阿姨挤得一个踉跄的人,刚想说这阿姨几句的时候,就听叶溪鱼边上的杨招娣说道,“我朋友刚才洗的抹布,就是我从这个阿姨的摊子上借的。” “什么?” “这是真的吗?” “阿姨,她们刚才洗的那块抹布是你的?” 还有一些认出这个阿姨就是在百货店前面不远的地方买炸串的阿姨之后,也是惊呼的道,“阿姨,你块脏抹布是她们从你摊子上拿的?” “对啊,那么脏的抹布是你的?” “还好我没这么去那个摊子上吃过东西,这抹布可真是……” “呀,我刚才还说一会出百货的时候,去吃一些炸串来着,还好我没有去。” 阿姨听后道这些话,连忙解释道,“那什么,那块抹布是我用来起链条的时候拿来抓手的,我边上的人都知道我那推车上的链条老是掉,我摊子上的桌椅可才不用这块抹布擦的,我都分开的清清楚楚的,你们可不能乱说啊。” 在她说话的时候,有几个经常去炸串摊子上吃东西知道情况的人,也帮忙说了几句,“没错,阿姨的摊子上有好几块抹布,她都是分开擦的。” “对,这个我也知道,我原先还问过那阿姨咋放一块这么脏的抹布在底下来着。” “哦哦,我想起来了,我还看到过阿姨那着那块黑不溜秋的抹布起链条来着。” 在这些人的解释当中,那些围观的人也都知道那块抹布是这么回事了。 “要是刚才那块抹布是从炸串摊上拿来的,那这么说,这洗衣液还真能把那块脏成这样的抹布洗干净?” “不是,那块抹布是用来起链条的,那链条上有多少的机油和润滑油啊,这些油渍都能洗掉?” “这能不能洗掉不都看到了吗,那块抹布确实是被洗干净了啊。” “对啊,那个小姑娘也是个狠人,这么脏的抹布拿在手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就是啊,我要是拿着那块抹布我都下不去手,这小姑娘不但拿着还给洗得这么干净,要不是亲眼看见了,我还真不敢相信。” “没错,这也太神奇了。” 叶溪鱼:我能这么面不改色的拿着洗,当然是因为我先用高密度的水分子,把抹布和手隔离开了啊。 不过,这话,叶溪鱼可不会告诉他们。 这边,小摊阿姨也接过叶溪鱼洗干净了的抹布,“来,这是我们向您借的,我现在还给您。” 说着,叶溪鱼还道,“不过,这块抹布我只是大略的洗了下,上面还有些洗衣液没有清掉,您拿回去之后,在用清水洗一下。” 那个阿姨一边点头一边拿着抹布翻开,嘴上还不停的念叨着,“小姑娘,你这什么洗衣液的也太神奇了,这块抹布原先长什么样我都快忘了,你这一洗干净后,我立马就想起来这块毛巾原先是什么样的了。” 在她拿着抹布的时候,边上的人也都纷纷的凑到前面,跟着她一起看那块抹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