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房间里没有,学长跑哪去了?阮椒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找到宗岁重人影,不禁有点担心。难道学长出去了?他再往另一边绕了绕,终于发觉,神堂的门开了道缝。 阮椒默然,惯性思维要不得,学长以前不信所以对神堂视而不见,可现在信了,对神堂也就不那么排斥了嘛——等等,学长跑神堂里干嘛,该不是要拜、拜城隍吧?我勒个去! 想到这,阮椒打了个寒战,急忙冲进去,结果正看见宗岁重面对城隍像,他生怕这学长下一个动作就是往蒲团上去,慌慌张张地过去拉住他,嚎了一嗓子阻止他—— 换来的,是宗岁重有些无奈的表情。 “……我没想拜。” 阮椒大大地松了口气。 宗岁重说:“我答应过你,不做可能让城隍有危险的事。” 阮椒想起来自己说过的话,也知道学长的确是个遵守承诺的人,不禁有些赧然。 然后,宗岁重又郑重说道:“你放心,城隍很好,我不会让他有事。” 阮椒一愣,不自觉地,脸上有点发热。他知道宗学长是在做承诺,可是,城隍就是他本人,这个承诺,就好像是在承诺……承诺不会伤害他一样。 心情忽然就有点微妙,让他忍不住甩了甩头。 宗岁重:“……学弟?”这又是怎么了? 阮椒立马说道:“没事!” 宗岁重也就不追问了,他拍了拍阮椒的肩,说:“先去吃早饭,饭后我给你看看论文,你帮我把那些东西再分一分。” 阮椒想起来,昨儿个他正帮学长分药材呢,就有作死的熊纨绔找上门,结果就是大致地分了分,没分太仔细,待会儿刚好细处理一下。不过学长记性不错,说好的学校论文,答应了就还记得要帮他改…… 饭桌上,两人的心情都不错,吃完后又分头行事。 阮椒给宗岁重把黄老板们卖来的东西处理完以后,去书房找宗岁重,宗岁重也刚好给他把论文仔细地批改过。 接下来,就是宗岁重指点阮椒,阮椒认认真真地改,改了好几次,宗岁重满意以后,他看时间还早,就把自己昨晚想到的大纲说出来跟宗岁重探讨,等探讨之后,他才吁了口气。 差不多又是午饭时间了。 下午,宗岁重开始办公,阮椒干脆就在这里写论文了,两人各忙各的,倒是也挺默契的。 等阮椒写了两个多小时论文后,宗岁重干脆让他过来帮着分一分文件,跟他讲了讲这些文件的轻重缓急,阮椒已经知道自己以后的工作范畴,自然觉得自己要做就得做到最好,要领工资就得领到最高,也很仔细地听,并且也在努力了解宗岁重的工作习惯。 宗岁重见阮椒这个态度,也明白对方知道了自己的打算,神情慢慢温和下来。 阮椒则是学了挺多,感觉要是毕业后能做这个工作,还真是让他挺舒坦的。 直到晚饭后,宗岁重才送阮椒回了学校。 · 到宿舍后,只有颜睿在,正吃饭呢。他见到阮椒推门进来,就笑道:“又去你老板那受教育了?那可真是个黑心老板,连这点假期都不放过。” 阮椒抽出自己书桌前的椅子,好笑地说道:“学长可不黑心,我从他那学了不少呢,三哥你别冤枉人啊。” 颜睿推了推眼镜,说:“你这就是被资本家压迫的小白菜,还在为资本家辩解。”他故意叹了口气,“老四,你斯德哥尔摩了。” 阮椒嘴角抽搐:“……什么鬼。”他朝周围看看,有点诧异,“对了三哥,老二没回来?还有老大,他怎么也不在?” 颜睿回答说:“老二你懂的,他现在也得抽时间去做训练,好为之后的出道做准备。跟咱们不同,他现在的主要精力不在学业上。而老大……” 阮椒瞅着颜睿的奇怪表情,好奇问道:“老大怎么了?” 颜睿轻咳一声:“老大有情况了。” 阮椒先是一愣——有情况?什么有情况? 然后他马上反应过来,立刻来了兴趣,追问道:“老大有女朋友了?还是说他看上哪个妹子,正在追求妹子?” 颜睿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神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