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腹黑丞相的宠妻

第93节


墨洵自从一怒之下杀了相好的段袖和他姘头后,以养病为名在府中闭门不出,心情郁闷之极。他母亲大夫人刘桂香连日来往他住处跑得很勤,他媳妇儿李若梅哭哭啼啼地抱怨着前阵子相公夜不归宿的事。

    然而,刘桂香担心的哪里是儿子在外头玩不玩,听罢,非但不教训儿子,反而训斥起媳妇来,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你是正室,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以后怎么当家?何况你相公都已回来了,你还想指望着往男人的头上爬不成?你以为自个儿是皇家的公主么?就算是皇家的公主还会被下禁足令,女人还是要安分守己点好!

    这番话说下来,李若梅哭得更厉害了。

    刘桂香烦闷,拉着儿子道:“你爹最近很奇怪,对那病秧子竟好得不得了,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先给偏院送去,管家那墙头草天天往西厢跑,一副狗腿子的模样,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墨洵不耐烦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还不是仗着有婧公主给他撑腰,要不然他那废物死了也没人知道。”

    五月十九,西北传来捷报,司徒赫率部将于定襄关外大破突厥,突厥兵马暂撤入仓山以北,盛京朝廷总算松了一口气,加上户部呈报说粮草已准备充足运往西北,击溃突厥指日可待。

    早朝时,景元帝十分高兴,传旨恢复司徒赫正三品征北大将军品级,犒赏三军。于此同时,再一次于朝堂上嘉奖左相,赏赐颇为丰厚。然而,这时候,左相却出乎意料地跪谢道:“陛下,老臣不敢居功,撤除禁令的策略并非老臣所想。”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众人面面相觑,这老滑头竟也有不夺功劳的时候。

    “哦?那是谁?”景元帝也很意外地问道。

    “是……”左相顿了顿,终是一口气说了下去:“是老臣的嫡出长子……墨问。”

    朝堂死寂,连喘气声都没了。

    ------题外话------

     _ 这章早就写好,只是没敢发,这两天我纠结了好久,列出一百多个关于此文的问题来问自己,有些是阴谋,有些是感情,绕得自己都晕了,感觉没办法再继续下去。有琴不得不承认,功底还是太差,很多问题并不懂,比如战争、朝堂等等,查了许多资料还是一知半解。昨晚想放弃,今晚又说服了自己,不再较真,不再去想写得是不是太虚假太不合常理,我只能像什么都不懂一样努力把这个故事写完整,期间,少一点常识性的错误吧。请各位还在追文的亲,多多指教。恩。

    ☆、第156章

    左相的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许多年来不受重视被视为不吉之人的病秧子墨问,如今竟被左相公然称为嫡出长子。朝堂不比街巷,这里汇聚的也并非平民百姓,都是朝廷大员,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一言既出,再想更改怕是不可能了。

    种种转变,只在婧公主下嫁墨问两月后发生,朝堂上还有人以为左相是想讨景元帝欢心,才故意把功劳推给景元帝的女婿——婧驸马。

    也不怪他们怀疑,就凭那手无缚鸡之力十年困于相府偏院的废物,能想出这种破天荒的计策?他先保住了他那条命再说吧。

    然而,就算再有疑惑,但碍于墨问婧驸马的身份,朝臣不敢随便开口质疑,景元帝回过神,脸上惊讶的表情仍未散去,颇有兴味道:“呃,左相,你方才说的是……朕的婧驸马?”

    左相既然敢说,自然已想到了所有的可能,老脸上的神色有些赧然道:“是啊,陛下,犬子体弱多病,多年来在偏院调养,微臣本以为他药石难救,谁料婧公主殿下委屈下嫁过后,幸得沾了公主的凤体贵气,他的病如今已多有好转,无论身体还是精神气都在慢慢恢复,老臣欣喜不已。前些日子,见老臣为突厥南攻之事异常苦恼,犬子便想出这一计策来,只为解陛下和社稷之忧,且千叮万嘱不让老臣告诉陛下实情,说他怕被人知晓后,倒要笑话他这一身病体强出头了。然而……”

    说到这,左相顿了顿,叹息了一声继续道:“老臣身为人父,自然不敢抢了孩儿功劳,且墨问孩儿为人谦和知礼,才智学问也样样不差,只是这些年疾病缠身,多灾多难,也顾不得这些了,老臣瞧着颇为不忍,只盼着能在陛下面前道出实情,为这孩子争一争功,也算是他活了二十几年来最扬眉吐气的一桩事了。请陛下恕老臣欺君之罪。”

    说完,左相跪了下去。

    如此情真意切的一番话,许多不明情况的大臣十分动容,人人都可感知左相舐犊情深慈父本色,队列末处的墨誉抬眼注视着父亲的背影,面上毫无表情,仿佛不知左相方才所说的是他的大哥。

    景元帝听罢,迟疑了片刻,又是一声问:“欺君之罪倒还够不上,只是依左相的意思,朕该给婧驸马何种奖励啊?”

    左相垂首,答道:“墨问虽身子不好,但仍心系朝政,盼着大兴国泰民安,老臣不敢奢望他有何作m.nANcHanG79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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