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嫌这里头憋闷了?” “嫌,但是呆在外头听着哗啦啦水声更憋闷。”书衡用纯真无辜的表情说着容易让人想歪的话。 刘旸面上笑意更浓。书衡的目光始终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逡巡,上不高一线,下不低一点。哎,洒家纯粹欣赏而已,我这叫色而不淫。 刘旸不喜欢香料花瓣,所以这水里头只有一些缓解肌肉疲劳的药草,蒸腾的热气中混合着一些淡淡的苦香。书衡在袅袅白雾中看着那线条结实却匀称的肱二头肌,淡黄色的肌肉群看起来效果很好,感觉拍上去还会弹起来。有橙明的水珠颤颤巍巍的站在手臂上,肩背上,忽而又滚落流淌。 一路奔波,骑马磨得大腿肌肉酸疼,方才还不觉得,如今跑到热水里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这么累。刘旸慢慢转动脖子,伸长手臂活动肩膀,骨头发出轻快的咯嚓声。他还把腿抬起来,拳头和手掌并用拍打大腿和小腿的肌肉,进行放松和舒缓,省得接下来面对长途跋涉的疲惫反弹。他做这种事显然很熟练,怕打的声音又快又轻重分明。啪---啪啪啪---啪啪,书衡倾耳注目,又捧着帕子呆站着,只觉得血脉偾张。 “要我跟你按摩一下吗?”书衡忽然开口,声音在刘旸背后出现,悄悄探头过去。 毕竟是自幼被人伺候的人,刘旸对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并不觉得有多么尴尬和不适。但这人毕竟是他刚过门的妻子,原本就是新婚,再加上一个小别胜新婚,眼瞧着书衡就这么追进来,表面坦然,内心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尤其书衡还用那种好奇又赞叹的眼光看着他,坦然而又直露,好像他才是被嫖的那一个,哪怕脸皮再厚被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量*还是会有点不自然。 但是又舍不得把她撵出去!所以他始终摆个背影给她,内心默默感慨,哎哥我还是不够流氓啊,又想耍流氓又害怕流氓过头吓到她-----话说这人真的还不到十五岁吗?真是好为难。所以幼女就这点不好,明明眼神滚烫脸蛋却稚嫩的让人罪恶感浓厚。不可以啊不可以,禽兽啊禽兽。所以当书衡悄无声息的靠过来的时候,正在进行激烈天人斗争的刘旸措不及防被吓一跳,长腿扑通掉进了浴桶里,水花四溅,哗哗啦啦,腾起又落下,露出书衡一张被热水浇的*的脸。 她原本呆在这里被熏蒸着,面上就是红扑扑的灿若瑰容,水汽还扑满了衣襟和头发。被水一浇也是意外,书衡表情惊愕不是伪装。啊咧,这跟我想象的戏码不一样。温柔款款的应该会笑得一脸伪君子:“那就有劳贤妻。”粗狂豪放款的应该会一脸大爷:“好,推油踩背来全套,伺候好了,爷重重有赏!” ------浇一个落汤鸡算那回事?书衡一脸懵逼。发丝*的贴在面颊上,顺着脖颈蜿蜒到领口,前腔也湿了一片-----浴室温度高,她原本就是去了大衫穿着中衣进来的,这下子小桃红衣料被水一湿迅速的洇染开来,袒露出一片丰满玲珑好风光。终于回神,她也不恼,顺手抹了一把脸,嬉笑道:“怕背后有鬼,做亏心事了?” 这一笑让刘旸莫名光火。“亏心事,亏心事,我现在就做给你看。”他豁然站起,*挂着一身水,直接把书衡挑起来。书衡才不当回事,咯咯笑着,牙齿轻轻啃他的胳膊,任由他粗鲁的扯掉自己的衣衫,赤条条,白生生,下饺子一样扑通丢在水里,和他面面相对,肌肤相贴。桃红缎衣雪白中衣漂在水面上上下浮动。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书衡急切的抚摸着他的胸膛。 “嗯?”刘旸抱着这光滑的几乎捞不住的身体上下搓弄,白嫩的肌肤微微蒸腾着细细粉红,好比一块诱人的玫瑰膏,急促的亲吻间发出模糊的鼻音。 “想不想我呀?” 刘旸浑浊的笑出来:“白天太忙没工夫想,晚上太累顾不上想。” “借口都是借口!”书衡不依不饶,分腿坐在他身上,白嫩的手掌拍打他的胸膛,肌肤碰撞的声音混合着浊湿的水声,疼自然是不疼,却莫名点起人心头火。 “想想。”刘旸很快投降,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上:“看到水晶雪丸子就想到了,看到银丝小白鱼也想到,还有那红艳艳山楂雪丽球,细嫩嫩豆腐皮都想到-----” “哈哈哈哈”书衡咯咯笑:“想哪里,想哪里”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胸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