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行吧!不见就不见。 四爷刚要脱衣服,外面又禀报说:“王爷来了,只带了一个人,从角门进来的。” 这下四爷就更不得空了,叫人打发了贾雨村出去就完了。 被拒绝了,贾雨村也没露出别的神色来。扭过身带着人就走。 结果在侧面的角门瞧见有人牵着马进去,看那姿态,他心里顿了一下。越发认定自己这次找的门路才是正确的,那牵马的人分明就是个太监。 这个发现,叫她把心里那点不满全给扔了。 没过几天,就又是贾敬的生日。 四爷是没去贾府给贾敬祝寿的,反而是去了玄真观。可这次,贾敬却没见四爷。 这家伙大概知道见面不好,见了难免要说起一些不能说的话,于是干脆选择不见。 贾敬是不是真的知道的那么多,四爷不好下结论。但是要说他一点也不知道,那谁也不信。可贾敬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他是说出来不行,不说出来也不行。说出来就等于背叛了先太子,太上皇对他能有什么好的感官?可要是死守着不说,皇上那里他又能落什么好呢? 所以,他出家了。俗世一概不管,他曾是先太子的近臣,那对先太子也是尽忠了。之后他出家了,至死能落个忠贞不二的名头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因此,他是不见四爷了。 不光是不见四爷了,就是贾蓉代替贾珍抬着果品过来接贾敬回去做生日,贾敬也没见。只打发人出来说,东西留下,人不必进来。 四爷也带了一份礼,礼到了也就行了。 贾雨村早早的就去了东府里,想着今儿能见到那位老圣人的近臣。可惜了,这位只去了城外,回来只叫贾蓉给贾珍带了话,拜寿了,但人顾不上过来。 贾珍无所谓了,能亲自去城外,已经很给面子了。 贾琏还问:“珩兄弟今儿不来?” 贾珍摆手:“去了城外。叫蓉儿捎话了,说今儿得进宫去,就不过来了。” 正说着话,林雨桐打发送礼的又来了。 十坛子上好的葡萄酒。 蓉哥儿就凑到跟前:“叔叔婶子真是客气,刚才宝二叔还问有没有葡萄酒,如今得了,倒是省的出去另外找了。” 贾珍觉得很有面子:“给你宝二叔送一坛子去,他小孩子家家的,叫少喝些。” 贾琏在一边道:“蓉儿到底是晚辈,哪有这么说叔叔的,送去老太太那边,自有人看着他。” 把贾蓉打发了,贾琏低声跟贾珍说:“那贾雨村怎么偏今儿来了?革职了就不比以往,老爷顾着交情不好将人撵出去,你又何苦还拿他当座上宾?” 贾珍低声道:“这人暂时还打发不得。当年在金陵,他是很替咱们两府办了一些事的。倘若将人撵走了,一时他恼了,出去胡说八道,又是一桩麻烦事。不若就那么叫在族学里呆着,一年也没多少银子。况且,当年他是帮了薛大傻子大忙的,如今薛家不得供着他。” 贾琏皱眉:“其实,这事你最好问问珩兄弟,看有什么打紧没有?” 贾珍摇头:“就是有什么打紧的,到事上了,再去问他也使得。我可是听戴权说了,如今他可是老圣人跟前第一红人。听说,老圣人说他的性子像是是当年的二皇子……” 贾琏愣了一下,便不再说话,眼里却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贾雨村过了这边,但是贾家的爷们愿意捧着他的却没有。如今生活困顿,偏再谋起复又不是短时间能办成的事。贾政那边呢,本来倒是好说话,但是他身边的那些清客,怕自己抢了他们的饭碗一般,一个个的跟防贼似的,等闲连见面都见不上。往后该如何,还真有些坐困愁城。 薛蟠知道贾雨村帮过忙,如今案子要重审,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其实,他是想听听贾雨村的主意的,于是,在酒宴上待他就格外的热情。 酒宴完了,还专门挑了日子带了厚礼去拜访了。 贾雨村如今的日子,正需要这些厚礼呢,想想着是薛家,只能咬牙,薛家再不济,用好了未必不能再搭一次顺风车。想了想当年的事,便道:“薛大爷还记得当年被大爷带回家的那个女子?” 香菱? 怎么不记得?正在家呢。 他就问:“怎么提起她来了?”心里还有些恼意,知道如今贾雨村的夫人就是个丫头出身的女子,如今好端端单位问起香菱,难不成是想讨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