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后顺利登基而真太子如何被一脚给踹下去的。 把清远听的一愣一愣的,这小小一个村子,选举大戏听起来比之三国的尔虞我诈,都不遑多让。 他就问:“刚才那位就姓刘吧?” 老二一拍大腿:“就是他!” 那个被拉来当挡箭牌却成了最后赢家的假太子。 “那现在这是?”清远有些恍然,“真太子想要回‘属于他的’位子?” 对头! 正说着呢,大门被拍的啪啪的响,吓了人一跳。 清远看了一下时间,这都晚上十点半了。 不等老二问,外面就喊:“二哥,开门。是我!” 谁啊? 清远看他二伯,他二伯悄声说:“真太子!” 我去! 你方唱罢我登场。 他又躲进去了,看看今儿这都唱的是哪一出。 然后张太子进门了,特别热情:“还怕你们睡了呢。”他拿出好酒,“当年我结婚的时候还是二哥做的引郎,还有老四,对不对?这是当天晚上你们在我家院子埋进去的酒,二十年了吧。我今儿专门挖出来,咱哥俩把这个喝了。”又看英子,“二姐,给咱炒盘菜呗。你们搬到县城,我是想吃二姐的做的菜都没地吃去……” 清远在里面听着,觉得这位更有意思。 很会说话,叫人听到耳朵里,觉得亲的不行。 这二哥二姐的叫着,然后听听人家那感情牌打的。一出口,就说了,咱这交情,最少是二十年了。 清远也想听听他二伯怎么说。刚才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了,他是支持刘姓在位村长的。如今又该怎么回复这一位呢? 老二说的比这位真太子还情真意切:“不是我说,你就不该来这一趟。有那时间疏通疏通别人的关系。咱这是啥关系!亲兄弟一样啊!二十年的交情?你爸是我爸的爷爷给救回来了。你爸跟我爸的关系,那是啥关系?就差磕头拜把子了。咱这是世交。来这一套,多余!” 然后两人就着油炸的花生米,凉拌的猪头肉,干掉了一瓶藏了二十年的陈酒。 走的时候都十二点了。 张姓太子硬是把两条烟给扔桌子上:“不收就是看不起兄弟。再说了,兄弟还得靠二哥多出去给咱活动活动,见了人总得散烟吧。总不能叫二哥往里面贴。” 就这么着,这位又走了。 从窗户上看着楼下的车离开了,老二才回来,跟清远骂:“都他妈什么玩意!一样的种地,种一样的地。大家一年的收成是多少,这都是有数的。可这些呢,村长干上三年,房子也盖起来了,城里的房子也给儿女买了。钱从哪来的?” 英子就说老二:“小声点。哪里不是这样?”又跟清远学,“村里有个老d员,在村上碰见这些干部就挡着问,你们都是干部,那你们跟大家说说,你们都是怎么发家致富的?领头人么,也教一教大家。哪怕教一下大家种地搞副业也行啊。地是咋种的?按照你的花费推算收入,你这地亩产可了不得,袁lp都没有你们厉害……不是种地,是搞副业?啥副业?养猪?那你这猪养的可以!你比桐厉害的多。你们当啥村长支书嘛,你们该跟金老四和桐一样,去当部长市长去。这不是埋没人才吗?” 英子是学的惟妙惟肖,清远都想象的出来,当时那是个啥场景。 老二就说:“要不是有好处,谁干那个!换这个跟换那个,有啥不一样的?” 清远就不言语了,这个问题是个相当复杂的问题。 可要解决问题,得先了解问题。可症结就在,谁能扑下身子好好的去研究这些问题。你深入农村,你可能永远也看不到这些深层次的东西。领导看到的,也都是结果。而这些问题,就掩盖在结果之下。或者说,也不是领导真不知道。可就算知道了,又怎么解决呢?这里面牵扯到利益,牵扯到宗族。压下这一头,翘起这一头。 清远听的直挠头。说了半晚上,再次看表,都已经是夜里两点了。 英子就说:“别折腾了。跟清安睡一屋,凑活一晚。” 清远应了,进去的时候清安已经睡着了。他脱了衣服才躺下,门铃又响了。他悚然一惊,为啥同一天晚上,都出来了。不用问,在村里,这些人也都有各自的眼线。紧紧的盯着彼此呢。要不然哪里会这么巧,送走一个来一个。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