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肯定有浮动的,我得去看看。小林那边又是孩子,又是她哥哥,估计是忙不过来。” 结巴应了一声好,就不在言语。他从来就不跟原野说半句话。 方云出去的时候倒了一杯水,放在原野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然后二话不说,转身就出去了。 结巴刚走,方云就过来,林雨桐就知道这是有事。 方云没避着四爷,反而有什么说什么,将昨晚到今天所发生的都说了,“……他一直算是耐得住性子的。最开始的时候他挑拨我跟组织和同志之间的关系,见没有效果,之后就只字不提。再后来又是以关系我的名义,告诉我跟他在一起,是特别难得到组织信任的。将这前后的话联系起来,很容易叫人理解成他只是在担心我,而是在挑拨离间。见我没有表态,他的态度又变了,开始朝为我好的方面努力。之前我一直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对他的话没怎么搭理。昨晚借着酒劲,我说了一些话。再加上这段日子,我对他生活上的关照,他估计已经觉得我对他余情未了。所以,我今天明显感觉到了,他有些焦急,急于从屋子里出来,甚至说到院子里帮忙也行的话。你们说,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在院子也行?要求真的这么低。 四爷起身,将常胜交给翠婶,又将钱妮留下来看着。他拉了林雨桐,对方云道:“方大姐,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方云不明白四爷的一地,林雨桐却猜想到了几分:“咱们到山梁上去,看哪里能看得清你们所在的小院。” 原来如此! 方云点头:“走!马上就去。” 沿着羊肠小道,一路的往上走。等到了山梁上,就不停的往山脚下看,直到找到能看清方云小院的情形的地方,三人才停下脚步。林雨桐的眼睛在四周来回的瞟,然后在十几米远的地方一下子就顿住了,“那是什么?”她伸手一指,四爷就走了过去,一片成了枯草的扫帚菜有一米多高,蹲在这里肯定能隐藏的住。四周的地面上有脚印,看尺码大约是四十二四十三码左右,地上有两个烟头,旁边还有几堆羊粪球,这羊粪球的新鲜程度,最新鲜的不是昨儿留下的就是前儿留下的,剩下的就说不好了,全都冻的硬邦邦的,看样子有有些日子了。也就是说,有人盯着方云住的院子,盯着那里的一举一动。而这个人,伪装放羊,每天还在这里观察上不少的时间。原野要出屋子,是因为他知道这里有人等着他传递消息。他不能搜集情报,那么传递的只能是他的近况,他想把他的打算传递出去。可是他为什么那么着急呢? 林雨桐看向四爷:“会不会是?” 四爷点点头:“今晚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林雨桐陪着方云回家,四爷去找了廖凯。 晚上一过八点,四爷就示意林雨桐,将耳罩给孩子戴上。林雨桐利索的将孩子收拾好,听着外面的动静。 而对面的院子,结巴在院子的点着篝火,烧红薯和土豆吃。方云从屋里出来,也跟着结巴坐在火堆边上。等土豆烤熟了,方云拿了一个,剥了皮给里面送去,“给!吃吧!噎死才好呢。”嘴上说着,手上却不停,将土豆塞过去,然后又倒了一碗水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倒水的声音清晰可见,原野的嘴角翘了翘,“你舍不得饿着我,舍不得渴着我,嘴上又何必这么刻薄。” “谁舍不得你?”方云的话冷的跟冰碴子似得,“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 原野却笑了:“没有爱哪里有恨?恨的越深,证明爱的深刻。”他一把拉住方云的胳膊,“方云,叫我出去透透气吧。现在是晚上,没关系的。”只要出去了,有一就有二。这是个打开缺口的好机会。“我都有多长时间没闻过外面自由的空气了。” “哼!”方云一把推开他,见他要倒下去又一把扶住,“你没事……你没死就是活着为了麻烦我的。” 原野笑了,她分明怕自己摔了,急着想问‘你没事吧’,偏做出恶毒的样子改了口。要是她真对自己温柔小意,万事不计较,自己万万不敢信她。可如今这样,任谁听了都觉得方云恨不能自己早死,可嘴上说的,跟她做出来的,完全是两个样子。这才是方云!理智上恨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