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江邢远正拿着医药箱,打算给阮迎银换药。 看到电话上的来电显示,江邢远眉头微皱,接了。 “江邢远,你真是出息了啊”江耀之大怒,“阮家那滩浑水,你踏进去干什么” 江邢远在沙发前蹲下,闻言将手机扔在一旁。 看来阮旭东和警方提起他了啊,他淡淡的想着。 阮迎银有些好奇,她探着个头,走了几步,离手机近了一些,能听到江耀之在电话里头骂江邢远。 只是骂着骂着,就扯到了她。 “阮家的事情你别再管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江耀之的语气,带着家长的威严,“阮迎银失踪了最好不过,就这种女人,怎么可能配的上我们江家” 阮迎银微微低下头,身子顿了一下。 江邢远面无表情的结束了通话。 她仰着头,看了江邢远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情有些莫名的低落。 按理来说,她也没想进江家大门啊。江邢远爸爸的话,她应该不在意才对。 但为什么会觉得听着,有些刺耳呢。 江邢远把要用的药水和棉签取了出来,然后伸手将软绵绵的阮迎银抓了过来,给她解开身上的绷带:“江耀之的话,你就当他放屁,他管不到我。” 他看着她亮晶晶的小眼睛,笑声低低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配的上我。其他人都不行。” 阮迎银觉得自己爪子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她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当然。”江邢远语气亲昵,亲昵中带着理所当然,“也只有我能配的上你,其他人都不行。你只能是我的。” 阮迎银:“” 她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就要踢开他。 她不要他给她换药了,还是找宠物医生吧 江邢远取了绷带,放在一旁,避开阮银银的爪子,将阮迎银仰面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掰开毛看了看她腹部的伤口。 虽然愈合了一些,但恢复速度不是很理想。 他松开手,悠悠叹道:“我觉得还是把毛剃了再上药吧。” 阮迎银瞪大眼睛,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冲他龇牙:“吱吱” 阮迎银说什么都不肯让江邢远给她剃毛。 她是书本折了个角,都要把折痕给压平的人。 要是毛被剃了,周围都是毛绒绒的,就剃了毛的地方光秃秃的,这会让她崩溃的 “可是这样好的有点慢。”江邢远看着呲牙示威的阮迎银,压根不害怕,直接伸手把她给推倒在沙发上,用两个手指头压住她。 阮迎银再努力挣扎也动不了了。 “反正毛会长出来的。”江邢远眼里隐藏了点笑意,“我去拿剃须刀吧。” 阮迎银被压在沙发上,闻言眼睛都瞪直了。她怕江邢远真这么做,害怕的吱吱吱叫,叫声软软的,绵绵的,可怜兮兮的,细听还能感觉到几分撒娇的意味。 江邢远拿了棉签,沾了点药酒,扒开细软的毛发,压在她的伤口上。 痛是没有上回那么痛了,药水沾上的时候,只感觉到一股凉。 阮迎银又叫了几声,叫声哽咽,仿佛在哭:“吱吱吱” “叫什么”江邢远低头给她擦药,看她这幅四爪朝天,仿佛被人侵犯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我又没对你做什么。等你变回人,我真压了你,你再叫也来得及。” 闻言,阮迎银的爪子颤了颤。等明白他话中意思后,阮迎银闭上了眼睛,抿紧了嘴巴,再不出声了。 她想,如果可以,她这次愿意多当会仓鼠。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