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者,不要让一个心怀赤诚的科研工作者对社会失望。” 患难见真情,同京华大学的做法比起来,水木大学就有人情味了许多。 卫添喜看到水木大学发布的公告之后,特意写了四封感谢信,三封寄给了那三位愿意替她说话的教授,一封寄到了水木大学的校长办公室。 一周后,卫添喜拿到出国护照与签证,乘坐飞机抵达瑞典斯德哥尔摩市,从斯德哥尔摩乘坐火车前往隆德大学所在的隆德市。 全新的学习生活序幕徐徐展开。 …… 卫添喜走后,卫家就变得愁云惨雾起来,卫老太的脾气又回到了当初在头道沟的那样,看谁不爽就叉腰大骂,她白天去电影电视戏剧学院上课的时候同样是带着脾气去的。 “唱!唱!唱!让你高声唱,你偏要卡着嗓子,那么大的一点声音,你是准备唱给鬼听吗?” “这里是低音唱!低音唱!该唱高音的时候唱不上去,该唱低音的时候又鬼哭狼嚎,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唱的?” “表情!表情!表情!明明是一首欢快的歌,愣是被你唱成了哀乐,你这是看谁不顺眼,想要送谁离开人间去投胎呢!” “节奏!节奏!节奏!我让你唱的快点,不是让你和说相声一样念,这首歌的调子在哪儿,你还记得吗?啊?跑掉都跑到珠穆朗玛峰去了!” “精神面貌!精神面貌!从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节 课开始,我就教你们怎么展现自己的精神面貌,这首歌明明是让你唱出老百姓丰收的喜悦,你却唱出了吸大.麻之后的忐忑,这俩精神面貌能一样吗?” 暴走的卫老太把电影电视戏剧学院的学生吓得瑟瑟发抖,那些学生上卫老太的课就如同是上刑场准备接受千刀万剐一样,个个都高度集中精神,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卫老太喷死。 那些学生课上战战兢兢地学,课后勤勤恳恳地练,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在卫老太的高压教学下,那些学生演唱的都极为到位,唱功简直就是开了挂一样飞速拔高。 一个月后,卫添喜报平安的信从大洋彼岸寄过来,卫老太脸上才稍微有了点笑容。 但有些人却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最先哭不出来的人是贺远,他通过实验验证了卫添喜所提出的通过倍增的中子与液锂回收氚的可能,将可控核聚变的研究推向一个新高度,但对于接下来的研究该如何展开,他没有丁点儿思路。 原先没有明确的研究方向时,贺远可以作为整个研究所的领头羊,但核物理研究所在卫添喜指出的方向上进步了一大步之后,贺远自己脑子里都是懵的,怎么做领头羊? 比起核物理研究所的惨状来,科工院超级计算机更新迭代工程才是真的惨,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科工院的超级计算机项目中,程序优化设计和数据更新迭代是卫添喜一手促进的,其他人都是跟着躺赢,除去这些工作之外,卫添喜的身影还渗透进了别的课题组,比如说芯片的优化设计,处理器的优化配置……凡是需要用到数学知识的地方,都有卫添喜活跃的身影。 现在卫添喜走了,科工院的重大科技专项还不能不做,问题便出现了,该怎么往下做? 想要继续现在的研究进度往下做,但没人能看懂卫添喜推导出来的那些数学模型,原先课题组的那些人聚在一起开了一个又一个的会,群策群力,集思广益,得出一个几乎全票通过的结论来——要么推翻重做,要么把卫添喜召唤回国,不然这项目只能烂尾。 可卫添喜又不是科工院的召唤兽,想召唤就能召唤回来? 在科工院因为那些项目无法推进下去而焦头烂额的时候,卫添喜正在瑞典挑灯夜战,手中捧着一本用英文编写的瑞典语词典,桌上摆着一台录音机,正苦哈哈地学瑞典语。 有语言天赋的加成在,再加上瑞典语与英语是同一个语系,所以卫添喜学起来飞快,一周的时间就已经掌握了日常聊天的语言,剩下的时间就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