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 白杨对你好不?” “挺好的呀,我们这都结婚几个月了,从没红过脸, 也从没吵过架。”卫大丫一提起自己的婚事来, 顿时变得满脸甜蜜。 白妈妈如释重负, “那就好。大丫, 白杨的性格里有一些硬茬子,如果让你不舒服了, 你过来同妈说, 我替你教训他!还有就是, 你们夫妻俩之间的小摩擦我不会管, 但如果出现了大矛盾、大纠纷,你尽管放心地来找妈,妈不会偏袒白杨的。” “你和白杨都是好孩子,如果白杨犯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妈直接将他扫地出门,把你当成闺女一样养着。同样,如果你犯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那也不要怪老白家无情。最重要的一条,你同白杨的这婚事可是军婚,分量有多么重,你们俩心中有数,明白吗?” 白杨结束了同白爸爸的‘书房会谈’,一出门就听到自家亲妈对自家媳妇儿说的话,心里酸的像是被倒了一壶老陈醋。 “妈,你直接把我扫地出门得了,认大丫做闺女,然后我再倒插门进来,我感觉这样你比较满意。”白杨酸溜溜地说。 白妈妈没给白杨好脸色,“瞧你那德行,连自家媳妇的飞醋都吃。对了,白杨,我今天当面同你说,给你提个醒,也是给你长个记性,你可千万不能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否则只要是在我和你爸能管得到的地方,都会管你。” 白杨嘴角耷了下来,语气有些不耐烦,“行吧行吧,知道你们俩能耐,我只要在京城,在这华夏一天,就逃不出您俩的手掌心,对不?您俩好好歇着,我和大丫回学校那边去了。” …… 在京城传媒学院数百位热血青年的宣传下,不少意气风发的学生组团前往三道沟,准备抗议这种为了挣钱而置老百姓的生命健康于不顾的黑心行为,单单是白杨与卫大丫乘坐的那趟车上,就有二十好几个学生。 白杨同卫大丫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小夫妻俩在火车站旁边的路边摊上吃了碗热乎的粥,还买了俩茶叶蛋,找摊主倒了一壶热水,马不停蹄地奔向汽运站,乘上回头道沟所在的那个县城的大客车。 还没到县城,白杨与卫大丫就闻到了空气中飘来的氨味,只不过并不浓,越是靠近县城,氨味就越浓。 乍然被这种刺鼻的味道被包围,白杨与卫大丫缓了好久才习惯,从县城下了客车,夫妻俩又走路往头道沟赶,等进头道沟时,天已经黑了。 彼时的卫老太正亲自上手烘烤药材。 鉴于五行清脏汤的神奇效果,许多尝试过的人都自发地加入宣传队伍中,成为卫老太的‘自来水’,这些人还亲切地给五行清脏汤换了个名字——‘卫老太秘制药茶’。 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与口碑宣传后,‘卫老太秘制药茶’在十里八乡火得一塌糊涂,不仅头道沟的人会来求药,其它村的人也回来,甚至就连县城以及隔壁县城那几个距离氮肥厂不算太远的村子里的人都慕名而来了。 卫老太凶悍归凶悍,但心眼却是极好的,只要是能帮忙的,她都会尽力相帮,至于那些同卫老太不对付的人,自然就不是卫老太仁慈恻隐的对象了,比如住在头道沟另外一头的老苗家。 苗家已经去世的老爷子当年同鬼子们举报了已故卫老头的藏身之地,害得卫老太守了大半辈子的寡,一个人拉扯那么多孩子长大,吃尽了苦头,村里人都知道卫老太同老苗家不对付,现在指望卫老太给老苗家药茶,那完全就是白日做梦。 那些氨气可不会因为老苗家同卫老太不对付就不往苗家屋顶上飘……看着周边邻里都已经不再咳嗽,老苗家的人心态崩了。 已故苗老头的瘸腿儿子苗拐子心想,“就你卫老太能耐?离了你卫老太,我们就买不到治咳嗽的药了?” 心中梗着一口气的苗拐子去卫生所买了治咳嗽的药回家,一连吃了好几天,咳嗽的症状非但没有半点减轻的迹象,反倒是越发严重了。 苗拐子不甘心,咬牙又去县城人民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一检查,肺部化脓情况严重,需要住院治疗。 县城人民医院距离三道沟远了些,氨气的味道没那么浓了,再加上各种药物往老苗家人身上怼,花了一大笔钱之后,苗拐子终于止住了咳嗽,神清气爽地出了医院的大门,嘚瑟说,“怎么着,天底下就她卫老太一个人能治咳嗽?医院的大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