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西米狂吠两声。 西米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师傅你今天没去公司啊?” 应曲和冷笑:“呵呵,有人夜不归宿,我准备出门报警。” “……”西米无语。其实是他自己想出门遛狗吧? 刚来应曲和家那晚,她就听见了狗吠,但没见过狗狗真容,应曲和只是提了一句后院有恶犬,不许她过去。 没想到这条恶犬长得这么恶,简直跟应曲和……一毛一样! 进屋后西米看见一桌凉透的菜,有菜已经馊了,她扭过头问应曲和:“你昨晚做了饭等我回来?” 西米看见应曲和蹲下身,用手指挠挠狗下巴,恶犬很温顺地趴地。 应曲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痛快:“你以为我是田螺姑娘么?昨天ulrica生日,它肠胃不太舒服,什么也没吃。” ulrica仿佛听懂主人的话,抬起下巴,嗷呜一声,仿佛在说:主人我怎么不知道我过生日? 原来这条狗叫“狼王”,狗如其名,长得的确像狼王。西米将餐盘收进厨房,一一清理干净,出来后ulrica已经被应曲和牵了出去。 西米有点不理解,问他一个人独居,为什么不请保姆。 “因为不喜欢被打扰。”应曲和给西米沏了一杯茶,示意她坐过来。 西米怀着忐忑的心情坐过去,已经做好心理建设。没想到应曲和掠过苛责,告诉她:“昨天那道菜,其实你大可借鉴藤椒鱼片的烹饪方式,体现你的刀工的同时,也能去掉鱼腥,保住石斑鱼特有的鲜嫩。” 经他这么一提点,西米感觉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脑袋瞬间清明。 对啊,她当时怎么就没想到? 应曲和见她咬着茶杯,有点紧张,又说:“追求创意其实没有错,但有些场合传统的烹饪更合适。李成之所以能拿第一,不外乎经验,他很清楚自己的缺点,所以采用传统烹饪,不敢冒险。” 西米委屈地嘀咕:“道理我都懂,可是昨天你在赛场上那样说话,真的让我很伤心啊。说好的亲生徒弟呢?” 应曲和一脸严肃:“在赛场上,我是评委,不是你的朋友,更不是你师父。” 西米:“知道了。” 应曲和给她满茶,她看见他掌间有几条划痕,殷红刺目。她搁下茶杯“呀”一声,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掌心翻转朝上,“你这手怎么回事?” 西米用指腹在他伤口轻压,看划痕,似乎是被尖刺扎入、刮伤。她问:“你是抓过什么带刺儿的食材吗?疼不疼啊?” 应曲和想缩回手,西米却死死拽住,扯到自己嘴边:“别动,我给你吹吹,现在肯定火辣辣的疼,你怎么不去医院处理下伤口?” “你昨晚跟季东霖在一起?” 西米:“昨晚我和南晴在他家借宿,南晴喝醉了。” “为什么不回来?” 西米表情有点囧:“我怕带醉醺醺的南晴回来,你会揍我,所以……” 应曲和憋了一晚的烦闷,在这一瞬间被转换成一种不可抑制的欲望。 女孩的额头就在他唇下,半拳之距,之间仿佛有几股无形丝线牵引。 让他禁受不住诱惑,刻意低头,往下,再往下…… “吹好了!待会去医院包扎包……” 两人距离实在太近,西米一抬头,额头撞上应曲和的嘴唇。冰凉湿润的触感让西米一张脸瞬红,条件反射弹开。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