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了这件事,老子都不知道。” 裴夫人迎难而上,怼上了:“老爷,这事你不想认也得认了啊,含玉这几天都住在裴家,她亲口说非承志不嫁,现在承志为了做生意,竟要做出抛弃人家的事来,这怎么能行。含玉只差临门一脚,讨个八字办了喜事,就是承志的妻了。” 为了她的儿子们,裴夫人不得不铁了心把心事定下。听了这么久傻子也懂,只要裴承志娶了别人,和苏家那边的合作就没戏唱了。 “还有这种事?含玉虽出身农门,也懂礼义廉耻,我想她来做客,不会是怀揣这种目的的。”秦蓁略一沉吟,提议道:“裴老爷,不如我们把含玉叫来问一问,看是否有人从中作梗,让我们大家互相误会。如果是个误会,那不就皆大欢喜吗。” 一者裴承志做这种金屋藏娇的事,的确有碍门楣,能洗清流言对裴家有好处。二者,裴松年与只为自己生的儿子斤斤计较的裴夫人不同,在他心目中,裴承志也是他的骨肉,一介农女,配不上他的儿子。再把这件事妥善解决,还可能赢回苏东家的信任。综上,叫来箫含玉搞明白事情是很有必要的。裴松年立即遣人去叫了。 人到来时,最先迎上去的是裴夫人,她如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亲切的握住箫含玉的手:“好孩子,我们正谈你跟承志的婚事呢。他们还不相信,你跟承志情投意合,你们这两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不是吗?你放心大胆的说出来,夫人我会为你做主的。” 箫含玉犹犹豫豫,一路上下了极大的决心,此刻才抵制住诱惑。 她将手畏缩的抽回,摇头道:“夫人弄错了,我只是把裴大哥当亲哥哥一样喜欢,怎么会,怎么会同他成婚呢。” 她难过的低下头,那副模样看在别人眼中满是别扭尴尬。裴夫人大惊失色,指着箫含玉:“你怎么能临时变卦,反咬我一口,你是受谁的蛊惑了!小贱人,亏我这些天待你吃好穿好!” “够了!”裴松年上前拧住妻子的手腕,嫌她丢人现眼,将她甩回椅子上去:“我看都是你,把我们当猴一样耍。恶毒妇人。”他眼神凛冽的添了句。 对于后宅的斗争,他向来不爱费心思去管,但不代表一无所知。这事儿略一思索,就能想通其中玄奥。让大儿子娶了农女自降身份,受益的只有正妻和她生的儿子们。 秦蓁站了起来,准备告辞:“这样就最好了,我们就带舍妹先离开了。还请裴老爷处理好家事后,去里正那一趟,将含玉这些天在裴府帮工的纳税,直接交由里正。” 裴松年诧异的转过身,迟钝了半晌,才跟上节奏,暗暗惊叹这到底是一场精心预设,还是眼前的女子太过玲珑剔透。他当即了然的应允,又犯难道:“家门不幸,让你们看笑话了。不知道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会不会影响苏东家对我们的印象?” 秦蓁模棱两可说得不清楚:“总要先平静一段时间,让苏东家败败火,再做考量。” 裴松年还有些犯糊涂,裴夫人就太清楚这话的意味了。有了这个约束,老爷定会把她管得严严的,不再让流言蜚语传出去。这伙人就是来解救箫含玉的吧!可裴夫人想不通,他们怎么能跟炙手可热的苏东家里应外合。 过后有裴老爷亲自去里正那间接作证,谣言自会不攻自破。又是有裴老爷的压制,才有能力阻止裴夫人不乱说话。一切都稳妥解决。而事后裴松年怎么惩罚管教内人,那不是他们该管的了。 裴承志要好好答谢他们夫妇,不让他们那么快离开,索性多住一晚,说起自家背靠的山后有一汪人工开采引流的泉池,四季如夏,热雾腾腾,请他们去游玩当做谢礼。自然,也顺便邀请了箫含玉。说通了以后,箫含玉倒不再别别扭扭,听闻能再多留一晚,她高兴的说要再多吃些好吃的,但不喜欢泡温泉,她讨厌水深的地方。裴承志欣然应允了,吩咐厨房做了很多糕点送到箫含玉的房里去。 于是偌大的池中,只剩夫妻二人享受。具体来说,这是一间顶上镂空四面围墙的水池房,夜幕降临,星辰的光辉从天空倾泻,添了一层朦胧的光。 很近的距离,都隔着星光和薄雾,让人看不清旖旎的风光,勾得人心痒痒。箫清羽在水下迈动着腿,几步走过去,将人结结实实捞在怀里。 秦蓁用手捂住他欲压下来的嘴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