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做过什么。今日叶伯伯于我的态度,于你的态度,你能感觉得出来的。” 花铃点点头,很快便明白了,“所以来宝哥哥你很早开始就自己做各种生意,这点他们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多少会对你改观。” “嗯,只是这还不能让他们信服,而今怎么解决好这件事,才是关键。” 花铃恍然,“原来这是两码子事,你要买地开铺子是一件,说服那十三个掌柜回来又是另一件。” 沈来宝问道,“难道你以为是同一件?” “是呀,我以为掌柜们的事就够让你头疼无暇多想了,哪里知道你竟还多想一件长远又头疼的事。”花铃抬头看他,“不要想太多,我怕你华发早生,毕竟我要的不多,不要太操心。” 话里的意思听着倒像是在说慧极必衰,沈来宝笑道,“脑子不想多一些事,是要生锈的。” 花铃想了想才道,“要是你不过四十就让我瞧见银丝,你就得将事情放放,不要想那么多,好么?” “嗯,我答应你。” 街道行人不多,可沈来宝还是牵着花铃的手。这一个多月来花铃已然习惯,不似开始那样羞赧。她也觉得夫妻在外面还要避嫌的话,那算什么夫妻。 走了长长一段路,她才想起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找掌柜的。” 花铃何等蕙质兰心,他没提及是哪个掌柜,也没加个“们”字,她便明白过来,“来宝哥哥你是要找领头人?我想想……那领头的掌柜姓莫。” “对。”沈来宝说道,“要加工钱的请愿书,是他带头签的名。后来罢工,听说也是他领头的。爹说那莫掌柜年过甲子,为人仗义,因此在沈家分舵的翰州里十分有名望。虽然翰州很小,爹说他们若得寸进尺,就不必理会了,请别人来做活便可,可我不能这么做。” 花铃微微点头,“得想一个比这个更好的法子。”她转了转眼,“与之相反的词便是‘擒贼擒王’,你是想说服了莫掌柜,其他人也就不必一一攻破了。” 沈来宝叹道,“我的小花怎么就这么聪明。” 花铃抿唇一笑,略微得意,“所以才能做你的小花呀。” 沈来宝笑笑,要是以前她该羞得红了脸,现在却找到台词“反击”了,真是伶牙俐齿的小花,“小花,你有没有想过要去考女状元?” “不想。”花铃想也没想地答道,“我以前想过,可是后来发现官场挺可怕的。像我这样的人,进了官场要么是变成铁面无私的清官,要么就会变成第二个潘相。前者易遭人迫害,对不起家人;后者喜迫害别人,对不起别家。所以呀,还是不要当官的好。” “……小花,你真的有勇气做奸臣?” 花铃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人到了要保命的时候,谁知道呢。所以为了避免这样,我早早打消了这个念头。爹爹说的没错,无论做什么,自己喜欢就好。至少能保证以后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不会后悔。” “那你如今想做什么?” 他一只手牵着她,花铃的另一手此时已附了上来,两人贴得更近。方才他问她困不困,要不要歇歇,她想着这件事不能再拖,说一点都不困。此时得了他身上的一些暖意,好似能让人随时倚在他胳膊上睡过去,酣得不行,心思悠悠。 “如今想和你一起过好小日子。”花铃又道,“能听得懂你的生意经,能在你难决策的时候给你指出正确的路。再开间我自己的小铺子,专门卖首饰,能赚点小钱。偶尔一起出远门玩,去别国走走……来宝哥哥,我想做的事很多很多。” 没有听见她只想相夫教子的话,沈来宝其实还是高兴的,只是想当贤妻的小花,想一想也觉得可惜。有这些想法的她,才是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花铃。 “你想的事,我们可以慢慢做,不急。” 花铃欣然点头,“当务之急是解决翰州的事。” 说到这句,沈来宝已经停下了脚步,就停在一个很普通的宅子前。花铃问道,“就是这么?” “嗯,莫掌柜的家。” 花铃打量几眼,说道,“我们沈家待人一向大方的,就算给翰州掌柜的钱不多,也绝不会太少,这个掌柜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很有钱的模样。” “你忘了么,我提过,他为人很仗义。他常拿银子去仗义疏财,不管是什么人来求,都会救济。” “那那些名声很坏的人呢?” “也借。”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