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数万将士都可为证!” 田氏:“……” 被那丫头气糊涂了! 咬一咬牙,恨恨道:“怎么大小姐只顾着自个儿逃生,就不曾管过旁人?” 楚若烟扯一扯唇角,耸肩道:“那时一团混乱,有不少奴才随着母亲和妹妹们逃走,若烟又哪里瞧得清楚,又如何知道是何人逃走,何人被擒?倒是母亲,脱险之后,竟不曾设法相救?也不曾报官吗?” 你自己府中的人,都不设法相救,又怨得了谁? 田氏被她问住,愣怔一瞬,轻哼道:“跟着那许多的奴才,又如何知道如此无用!” 知道再说下去,断断说不过那个丫头,立刻转话道:“罢了,府库的钥匙既然不见,一会儿命人撬开,换一把便是!”话说出来,又觉得肉疼。 和府库钥匙一同丢掉的,可是有不少的首饰细软。 楚若烟却浑不在意,微笑道:“母亲说的是,一把钥匙罢了,又何必在意?” 还真是一把钥匙那么简单? 田氏暗暗咬牙,却又无法与她说什么首饰细软,轻哼一声道:“旁的也倒罢了,怎么这府里的帐册,只余这两册?”说完向面前的两本册子指指。 楚若烟未应,管家楚钟已道:“回夫人,这两本帐册,是府中日常的开销,夫人回乡之前,将它留给小人,小人一直妥善保管,这几个月的帐目,也记的清清楚楚。至于旁的帐册……小人记得,也是夫人一并带走!” 旁的帐册,都是上将军府的田产、店辅。 田氏闻言,脸色立变,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是啊,那些也是一并装箱,如今,可都没了! 楚若烟眨眼道:“怎么帐册也都不见了?”回头向田氏问道,“这些年,都是母亲辛苦操持,上将军府的产业,母亲是最清楚不过,另建帐目就是。” 田氏皱眉道:“哪里如此容易?更何况,那些帐册上,还记有许多呆帐、欠帐!” 楚若烟微笑道:“此次西北一战,爹和三哥、四哥安然无恙,如今大哥也已回来,算是府里的喜事,那帐册没了,便将那些帐一笔勾销,算是对下人的赏赐罢!” 那些帐,动辙上千甚至几万两银子,大小姐一句话,就当赏人了? 不止田氏,连管家楚钟也说不出的错愕,唤道:“大小姐!” 楚若烟摆手阻止,又向田氏问道:“母亲可还有旁的事?” 就这么定了? 田氏皱眉。 可是帐册是在她手中丢失,此刻虽然不甘,却也不知如何和这丫头争执,咬一咬牙,暂且将此话撇开,又道:“昨儿一回来,便闻说大小姐替四公子修整院子,却不曾来得及问,这动的是哪笔款项?” 就知道你要问这个! 楚若烟勾唇道:“当初回乡,除去府里日常的用度,旁处的帐目,母亲都是亲自封了的,若烟又能动哪里的款项?况且,四哥迎娶的,是沉丹公主,修整院子自有工部,又何需我们府上动什么款项?” 田氏似早料到此节,轻哼道:“工部?那修整院子自然有工部的人,难不成那屋子里许多家私陈设,也是工部的?” 看来,从昨夜到今晨,这妇人没闲着! 楚若烟暗讽,只是含笑道:“那倒不必工部,往常若烟自也有些私房,再往宫里走走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