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什么样的话,能阻止那样的事发生。 太后见她脸色难看,连忙问道:“楚丫头,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楚若烟摇头,好一会儿才道:“我……我只是想,这样的战报传出,二哥出兵,必然会和九哥以死相争,我……我……” 是啊,如果楚若轩得知,楚远和楚若帆都死在耶律辰手里,一旦双方交兵,岂还有容情的地方? 毕太后也立时变了脸色,向皇帝一望,摇头道:“皇帝,只怕此事,当真有欠妥当!” 皇帝向楚若烟望去一眼,摇头道:“宁远将军岂是莽撞之人?朕却以为,如今只有他出兵,才有机会查明真相!” “怎么?” 不止是太后,连楚若烟也一脸不解。 倒是明彦君点头道:“之前曾听过大哥评论当朝年少将领,说楚二公子不止跷勇善战,心思也极为慎密,若不是有楚大公子的功绩在前,如今他的声名,必然要高出许多。” 楚若烟来到这个时空时,楚若宇、楚若轩二人已经投军,虽说也得这二人宠爱,可是终究相见不多,楚若轩又向来被大哥楚若宇的光芒掩盖,楚若烟对他倒当真相知不深。此刻听明彦君说出这番话来,连忙眼巴巴的瞧着皇帝。 “纵是如此,这满苍辽朝廷,又有几人不知道宁远将军?”皇帝微微点头。 也就是说,楚若轩纵然出兵,也一定会将事情查个清楚?不会不明不白的和耶律辰拼命? 楚若烟顿时松一口气,连忙点头道:“但愿如此!” 毕太后也嘘一口气,含笑道:“方才被楚丫头一说,连哀家也跟着担忧!倒是得你如此,你几个哥哥没白疼你!”转向皇帝道,“既然皇帝心里有数,哀家便也放心,今日老七说你身子欠妥,还是回去歇罢!” 皇帝听她赶人,含笑道:“这几日朝中多事,儿臣不过是几日不曾好睡罢了,哪里就身子欠妥?今日难得陪母后坐坐,母后怎么倒是赶人?” 毕太后笑道:“你在这里,这两个丫头说话也不能随意,反而没趣,你还是歇着的好!” 皇帝本就有许多政事不曾处置,陪太后说几句笑话,也就起身告辞。 哪知刚刚起身,一个礼施下去,但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的栽了下去。 楚若烟、明彦君二人见他给太后施礼,起身相避,见状大惊失色,同声叫道:“皇上!”抢前几步,一左一右将他扶住,却被他身子一带,也跟着一跤坐倒。 毕太后见这一刻,皇帝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也是大吃一惊,一迭连声的唤人去传太医,又急急唤人将皇帝扶至榻上躺好,握住他的手,连声唤道:“皇帝!皇帝!你可曾听见哀家?” 连唤几声,只是此刻皇帝整个人已无知无觉,又哪里能够答应? 毕太后急的落下泪来,摇头道:“毅儿,你……你应母后一声儿,可……可莫要吓我……” 楚若烟也惊的脸白,勉强镇定,抱住她手臂劝道:“太后莫急,皇上春秋鼎盛,断不会有什么大事,想来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累罢了!” 明彦君也连忙点头道:“是啊,太后不必担忧,或者皇上不过是劳累,等太医前来瞧过就好!” 听到二人劝慰,太后的惊慌稍抑,又再一迭连声,催人去请太医。 太医得到消息,急急赶来,已顾不上给太后见礼,先给皇帝问过脉,两枚银针扎下去,便见皇帝胸口起伏,深深的呼出口气来。 “好了!”楚若烟喜呼,轻摇太后手臂道,“太后放心,皇上必然没有大碍!” 太医向她望去一眼,见皇帝挣扎要起,连忙阻止道:“皇上刚刚醒来,这会儿不宜起身,还是歇歇的好!” 皇帝半边身子撑起,向他凝去一眼,才又转向太后,苦笑道:“儿臣不过是不曾用过午膳,方才头晕罢了,吓到母后,是儿臣罪过!” 是因为没有用午膳啊? 毕太后这才长嘘一口气,不同意的摇头道:“朝政故然要紧,你自个儿的身子又岂能大意,为何如此不爱惜?” 皇帝躬身道:“母后责的是,儿臣日后必当留意就是!” 太后连忙摆手道:“罢了,你身子不妥,还顾着虚礼做什么?”向外唤道,“小戴子,你差人去,将皇上的御辇传来!” 皇帝闻言,连忙阻止道:“母后,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太后瞪他一眼道:“这一路去前殿,路程可不近,你若又厥在什么地方,又如何是好?” 皇帝见她担忧,也不再相强,只得苦笑点头道:“母后说的是!”由着她命人去传御辇。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