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三月天洒下的一缕骄阳,明媚耀眼。 他反手握住顾欣颜双手,摩挲着,又放到嘴边亲,很显然对顾欣颜的决定很满意。 顾欣颜心头的雾霾在他的笑容里消散,嘴角甜蜜地扬起。 明明小气得不行,偏要装作大度。 这男人……真让人无力招架。 …… 订婚的日期很快来临。 顾欣颜一家提前两天和江逐浪一起飞去京城,顾商本打算下榻酒店,耐不住江家热情相邀,最后住进了江家的房子。 也是当天,苏玉琢和萧砚的儿子满月,顾欣颜与江逐浪并肩出现在满月宴上。 “表嫂……”萧爱贼兮兮凑过来,眼神揶揄又暧昧:“看你脸色红润,是不是跟表哥……嗯?” 顾欣颜脸红,捏住萧爱双颊:“再胡言乱语,撕了你的嘴!” “哎呀,好凶啊!表哥救命!你媳妇要撕人家的嘴!” 两人嬉闹间,宋羡鱼和季临渊带着一双儿女过来,小的抱在爸爸怀里,大的妈妈牵着,两大两小同框,看着都温馨。 唯一不足的就是念念一双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含着泪。 萧爱一见小家伙可人疼的样,丢下顾欣颜跑过去把小家伙搂进怀里,“哎呦呦,小宝贝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小孩子哭的时候,越是哄,往往哭得越凶。 念念撇着小嘴,委屈得不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哎呀,念念别哭,表姨抱抱,那边有糖,表姨带你去拿糖吃好不好?”萧爱看着大大咧咧,脾气又火爆,对小孩倒是耐心极好。 念念只哭,也不说话。 萧爱抱着念念坐到沙发上,对宋羡鱼道:“念念最不爱哭的,今天你怎么欺负人家了?把人委屈成这样。” 宋羡鱼用纸巾给女儿擦眼泪,无奈道:“刚才带她去打预防针,疼的。” “原来念念刚才打针啦?打的哪里啊?告诉表姨,表姨看看。” 念念抬起左胳膊。 她穿着无袖小红裙,胳膊藕节似的白白嫩嫩,又肉又软,萧爱捧起她胳膊,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嫩肉,手感棒棒的。 萧爱吹了吹她大臂上的针眼儿,“表姨给你吹过了,是不是不疼了?” 念念撇着嘴点头。 泪汪汪的样又萌又惹人爱。 萧爱忍不住抱着亲她的脸,那边,宋羡鱼和顾欣颜一块去休息间找苏玉琢。 做完月子,苏玉琢丰腴了些,面色红润,容光焕发,可见过得不错。 今日的小主角躺在婴儿床上睡觉,身上盖着淡蓝色小被子,两只小手举在耳边,肉肉的手腕套着红绳,红绳上拴着颗小小的苦核桃。 云城那边有说法,苦核桃可以辟邪,很多老人都给小孩戴这个。 萧砚给儿子取名萧磐,期许孩子将来坚强不可摧,也寓意他对苏玉琢的感情亘古不变。 “小石头长得简直是你老公翻版。”顾欣颜坐在婴儿床边,小家伙刚满月,已经可以预见长大了会是什么样。 就萧砚那样,没跑。 没错,堂堂六十厘米小男子汉萧磐的小名儿,小石头。 苏玉琢穿着对襟长裙,闻言温柔一笑,伸手摸了摸儿子额头的汗,道:“希望性格不要像他爸爸。” 当了母亲之后,苏玉琢身上少了些冰冷和戾气,多了属于母亲的慈爱与柔和。 宋羡鱼笑道:“这个可说不准。” 苏玉琢也笑。 “你明天订婚,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宋羡鱼想起来这事,随口问着顾欣颜。 “差不多了,明天亲戚们都过来,我可能有的要忙。”顾欣颜说着,看向苏玉琢:“你后天能过去?” 苏玉琢:“这么重要的事,我自然要过去。” …… 隔天,顾欣颜从上午八点开始,就帮着父母接待南京来的亲友。 一直到晚上八九点才得出空来休息。 那些亲友中,没有林江仙和顾情长的身影。 从柳画桥口中得知,母子二人有要紧事,实在走不开,具体是什么事,柳画桥没说,顾欣颜也没问。 晚上,江逐浪照例偷偷溜进她房间,食髓知味,他忍了好几天,终于没忍住抱着顾欣颜缠绵许久。 她白天累了一天,又被这么一折腾,结束时秒睡,一夜未醒。 再睁眼,已经是订婚的日子。 江逐浪不在她的床上,若不是被褥上残留他的气味,两条大腿也酸涩得厉害,昨晚的一切她几乎要以为是梦。 没等她起床,柳画桥就过来叫她,催她去洗漱,吃完早饭,化妆师和造型师开始打扮她的脸和头发。 九点钟,一行人到订婚的酒店。 顾欣颜待在休息室里等着订婚礼的开始,大约是十点半的时候,她接到陈出新的电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