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去了不多时就回来了,脸涨的通红,气鼓鼓坐在那儿谁也不搭理。 刘芳和刘琰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她这副样子,是被程先生给撅回来了? 虽然刘雨也会得“下”让人意外,但是程先生这个人既博学多识,又不迂腐,正相反,这个人精明的很,想蒙她可不易。 刘雨肯定出错儿了,还不是小错儿。 要是小错儿呢,刘芳肯定使劲儿笑话她,哪儿痛就踩哪儿。 可是眼见着不是小错,刘芳反倒偃旗息鼓了。 说到底也都是姐妹,又没有什么大过节,犯不着真跟她结仇。 人一分神,时间就过得比以往更快,程先生在上面点头道:“散学吧。” 刘雨第一个起身冲了出去,剩下姐妹三个在后头面面相觑。 这究竟怎么回事儿? 程先生面色淡然,全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自顾自走了。 刘琰一头雾水,不过人跑都跑了,她转头问赵语熙:“二姐姐,咱们一块儿去宜兰殿吧?” 赵语熙语气歉然:“我就不去了,身上不爽,想回去歇着。” 刘琰赶紧说:“那你快回去——身子不适就请一天假嘛,在这儿一坐半日多累。” 屋外头凉风习习,不象屋里那么气闷。刘琰和刘芳两人的步辇并排,一起往宜兰殿去。 “昨天回去我想过了,送她点实惠能用得着的。” 刘芳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打算送什么?” 刘琰觉得,以宣王妃那个抠劲儿,连嫁衣都舍不得给女儿做,其他的陪嫁还指望宗正寺给出,自家府里未必能给女儿陪送什么好东西。 好歹也是姐妹一场,刘琰觉得,自己给添点实惠的。她有好多好多的首饰宝贝,而且每年还都在增多。母后给,父皇给,舅舅家也给,还有些刘琰自己也说不出来历。 而她现在还戴不着呢。 “我选了几套赤金首饰,”刘琰比划了一下:“装一箱送她。” 刘芳乐了:“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我没你阔气,我让人把一些式样太老,份量太沉头面钗子、镯子什么的找出来,这几天让匠作的人给淬淬火,一样簇新亮堂,送礼也不难看。” 说到镯子,刘琰想起前年的确有人送了金镯子,足金嵌宝,一只就算没有八两,六两总有了。这么沉的家伙,戴上它手还能抬起来吗? 这镯子特别土豪,特别暴发,透着一股浓浓的穷人乍富不知道钱咋花的意味。 反正刘琰捧着镯子乐不可支,后来就让人收起来了。 她是不会戴的,手腕子太细了撑不起来。 英罗笑吟吟的迎她们进去,刘琰站住脚,拉着她往一旁走。 “不忙,我有事想请教英罗姐姐呢。” 英罗忙笑着说:“公主这话奴婢可当不起,公主有事只管吩咐。” “翠姐的亲事,英罗姐姐知道的该比我们清楚吧?” 英罗一听是问这事儿,也很爽快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