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顾笙暗敛下心事,若是主子能走出那个阴影的话,何尝不是好事。 “主子,我们来了柳镇,这就是新的开始,从此前尘往事都抛去,只做现在的闲云野鹤,岂不妙哉?” “前尘往事自然是抛去,但那些伤害,我岂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凌子言冷笑道,“去驿站看看可有京都来的信件,先生已经有一个多月未与我联系了。” “属下这就去。” 顾笙顾不得再劝,恭敬的退出去拿消息,主子的心还在京都,那里是他摔倒的地方,估计未来的某天,主子是要衣锦还乡去了。 漫无目的的敲击着窗棂,暗晦的脸色触及底下那粉色的身影,又柔了几分。 顾笙说的丧气话固然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感觉,但他说的一点没错,现在是他的新生,有了瑾俞的帮助,他回京都的步伐只会更快,不会再停滞。 转身拎着晾好的菊花茶下楼,白瓷茶壶在他细白的手里,被衬的相得映彰。 “歇会儿吧!喊了这么久。” “没事啊!这些小孩都很听话,我教着还挺轻松的。你别跟着我了,大家都没有撑伞,就我一个不合适。” 瑾俞不好意思的推开的手,但木子还是一动不动的举着,坚持着。 在凌子言眼里那个粗人木子,这会儿正给瑾俞扇风,一只手还举着一把纸伞,随着瑾俞的走动变化着伞的角度。 手里本来没有什么重量的茶壶,顿时重若千斤,仿佛举不起来的沉重。 “你和他们怎么能相提并论?乖!好好的待在伞下,比你涂的那个面膜好。” 凌子言的心口苦涩的难受,就连一个木头疙瘩一样的木子,都知道讨好哄女孩子开心,而他当初除了诗画外,那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诗画就是最好的心意,她要还是不要,凌子言都送。 这些话语又何时讲过? 连去后院的那个门槛,凌子言都没有勇气迈过去,脚下有些慌乱的回来二楼。 “喝点薄荷水吧!” “嗯!” 木子回头看了一眼那角门,原来隐这那里的白色衣角已经消失了,微抿的唇勾起玩味的笑。 迂腐又自以为是的书生,只消他一个小小举动都能让他退却,这人木子有的懊恼,这对手太落,实在没意思。 薄荷水一早就泡好了,到客来酒楼后,木子又是一直镇在井水里,现在喝进嘴里凉凉的,解了不少燥意。 “谢谢啦!” “你继续。” 对于瑾俞这样的疏离,木子不和她一般见识,继续给她扇风。 瑾俞把水壶塞给木子,发现那些少年都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水壶,喉咙一松一紧,她自己也看了看。 于是又有了一个新的训练,让顾笙去给众人都准备托盘和茶壶,形体和笑脸训练,还有那上菜姿势可以一起练了。 “托盘给你们不是用手抓,得用掌心托着,不管在里面装了多重的菜,你们也不能用两只手。” 瑾俞示范了一下手势和走路姿势,示意排在两队前面的少年先做。 那两个倒是一学就会了,除了托着托盘的手不自然外,走姿和脸上的笑经过这一上午的紧急加训,已经有点瑾俞需要的那个感觉了。 “后面的看见了吗?” 瑾俞颇为满意,但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朗声问剩下的那些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