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对赌药玉很在行?今天我倒是可以跟在后面长长见识了。”陶沫笑睨了一眼,目光不经意的从架子上摆放整齐的一块一块的毛料上扫过,“不如褚小姐给我介绍介绍,也让我这个门外汉长点知识。” “对啊,对啊,我也好奇的很,褚小姐,你就说说吧。”王涛眼睛蹭一下亮了起来,他原本就胖,脸上更是肉呼呼的一团,这么一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蹬鼻子上脸的让褚若筠介绍,浑然没有发现四周人那鄙视的眼神。 褚若筠之前不过是讥讽陶沫和王涛,谁知道这两个蠢人神经太粗,一点都没有看出自己嘲讽的意思,竟然还厚着脸皮凑上来让自己给他们说说,这让褚若筠那美丽高贵的脸庞狠狠的扭曲了一下。 但是为了维系自己一贯的好名声,褚若筠强压下满腔的怒火,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卖弄了,这赌药玉说白了也是赌,和赌石大同小异,当然了,虽然是赌经验也是很重要的,买的多看的多赌的多,手感、眼力、直觉都有了,赌涨的可能性也就大了。”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董柏国你啊,怎么不继续龟缩在家里哀叹你意外死亡的儿子,怎么有心情跑出来赌药玉了?”一道略显得苍老,却明显带着恶毒笑意的声音传来。 “何雄!”董大师脸色阴沉的骇人,吃人般的目光凶狠的瞪着揭自己伤疤的死对头何雄,一双拳头死死的攥紧,“你给我滚!” “董大师,我爷爷只是实话实说,董大师何必如此动怒,再说我们何家是来赌药玉的,董爷爷你管的也太宽了一点。”站在何雄身边的年轻人正是何雄的孙子,此刻得意洋洋的刺了回去。 “家明,怎么和董大师说话呢,董大师还没有丧子之痛里走出来,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们要多体谅体谅!”张狂的笑声响起,何雄一脸的匪气,话里话外的意思却都是嘲讽董大师死了儿子。 当年董大师还年轻的时候,何家就想过要将董大师收拢到何家名下,可惜被董大师给拒绝了,何家原本就是从黑帮发家的,就是到如今,何家还有很多的地下生意,董大师拒绝之后,何雄怒骂董大师不识抬举,竟然开始使阴招逼迫董大师就范。 好在董大师的父亲曾经救治过京城相当身份的一个大老,再加上中药协会对董大师的维护,何家这才偃旗息鼓,但是却就此将董大师给恨上了,一直到现在何家都觊觎董大师的炮制绝技。 如今董大师公开要收徒了,这就摆明了董家的炮制绝技会另外选人传承下去,何家也就着急了,所以即使这是中药公盘,以西医开始雄霸一方的何家也赶了过来,目的就是为了董大师的炮制绝技。 褚若筠眉头一皱,按理说褚家是中医世家,何家以黑帮发家,现如今发展的是西医,但是随着人们保养意识的提升,中医保健越来越火,何家竟然也想要插足中药行当,这摆明了和褚家争地盘,所以褚若筠看到何家人自然也没了好脸色。 “何爷爷,这是中药公盘,您来似乎有些不合适吧?还是说何爷爷您别有目的?”褚若筠笑着走到了董大师身边给他助阵。 身为褚家大小姐,褚若筠可不忌惮何家,更何况能刷新董大师的好感,一旦拜师成功,自己就是董家炮制绝技的唯一传人了。 被一个小辈打断话,何雄阴沉着老脸,冷哼一声,“褚家小丫头,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更何况今天是我和董柏国之间的事情,你们褚家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一点。” “何爷爷说笑了,我一个小辈的确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但是我崇拜董大师,董大师不善言辞,我这个小辈替董大师说几句话也未尝不可,何爷爷,公民都有言论自由权,您管的也太宽了一点!”讥讽冷笑着,褚若筠摆出了褚家大小姐的高傲姿态,和何雄争锋相对。 眼瞅着何雄和董大师杠上了,陶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义正言辞的褚若筠,看来董大师收她为徒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那胖胖的王涛,虽然一脸义愤填膺的愤慨模样,但是此时完全说不上话,看董大师的表情是越来越喜欢褚若筠了,陶沫还真有点不甘。 “丫头,看出点门道来了吗?”老头子低声询问着一旁的陶沫,毡帽下的一双眼看向处于人群中的董大师和何雄,老头子不屑的摇摇头。 何家不过是医疗界的败类,若不是上面有人,就凭何家生产的假药,早该将何家给取缔了,没想到何家野心这么大,又想要霸占中医市场。 “那个何家今天是有备而来,董大师脾气又臭又硬,性子太古板,被何家一激怒肯定会上当。”陶沫叹息一声的回答,明显看得出何家是故意针对董大师的,三番五次的将董大师丧子的事情来出来说嘴,根本就是为了激怒董大师。 这边陶沫刚说完,果真就应验了!只见气的脸色铁青,浑身直发抖的董大师怒吼着,“好,赌就赌!” “董大师果真快言快语!”奸计得逞的何雄大笑着,唯恐董大师反悔紧接着继续开口,“我这边加上我孙子何家明还有两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