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陈欣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满腹委屈,姐夫竟然不帮着自己,而是去袒护那个小贱人! 听到女儿的讲述,陈父心头间一时间闪过了许多念头,他拿不准宋秉爵对那个女人的态度,但是看着女儿憔悴委屈的模样,他口头上先应承下来: “乖女,你不要急,爸爸自然想办法为你报仇,不过现在咱们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才行。瞧瞧你那憔悴的小模样,我的小可怜哟……” 陈母想再说什么,却被陈父一个警告的眼神吓得噤了声,陈欣娆原本还有些委屈,但是听着父亲的话也只能先回去了再做打算。 好不容易把陈欣娆哄着睡觉了,陈母一边捏着自己的肩膀一边朝着床走去,她看着正戴着老花镜低头看着报纸的陈父,正说着宋秉爵的可恶,却又猛然想起车上的时候陈父勒令自己闭嘴的一眼,赶紧问道: “你今天下午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怕了宋秉爵?你就要眼睁睁看着咱们的女儿被人欺负?” 她聒聒噪噪着实让人觉得烦躁,陈父不耐烦地把报纸往旁边一砸,瞪着眼睛: “什么宋秉爵宋秉爵?那是你的女婿!” “老陈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都不把我当成他的岳母了你还要我腆着脸上去是吧?咱们陈家现在也起来了,又不是必须得巴结着他宋家!再说了,咱们欣娆在他这里受到的委屈你还管不管了?她可是咱们的女儿,你该不会是想着宋家给你的那点蝇头小利就把这事揭过去了吧?” 气势汹汹地把被子一掀,陈母插着腰看着男人,眼里有着失望:“欣娆可是咱们两个的宝贝命-根-子!” “我哪里说这件事就这么过了?我现在跟你说的是咱们对宋家的态度!” 被凶神恶煞的陈母拉开了被子,一股子冷意顿时席卷了全身,陈父眼睛瞪得滚圆,两人僵持着,最后还是陈父态度先软了下来,他恨铁不成钢地道: “你以为现在公司里的营收从哪里来?全靠宋秉爵手下漏出来的一点小油水,我辛辛苦苦支撑着公司,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局面,结果你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要把我们的努力付诸东流……如果我现在放弃公司,那你以后也不能随心所欲的买东西,欣娆以后也不能那么威风,你说说,你能受得了这种生活吗?” 一边说陈父一边来回踱步,他时不时地瞟了她一眼,果然见到陈母的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就知道她心里产生了动摇,赶紧趁热打铁道: “现在咱们有了点小钱,但那也只是小钱而已。要想一辈子安安乐乐荣华富贵,咱们就得抱好宋家的大腿。宋秉爵可以不把你当成岳母,但是你必须把他当成女婿……我这样说,你听明白没有?” 躺在床上因着白天的事情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陈欣娆起床去倒水,经过父母的卧室的时候听到里面的交谈,听着是关于姐夫的,赶紧屏住呼吸听起了壁角。 听到这里,她总算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了门: “爸、妈,你们在这里净想着姐夫的错处,我看今天的事情怎么能算是姐夫的错?分明是慕晚安那个狐狸精,她不知道使了什么方法迷住了姐夫,不然姐夫怎么会对我那么冷淡?” 看着深陷男女情爱的女儿,陈父又是无奈又是庆幸,今天宋秉爵的表现,何止是“冷淡”…… 想到这里,陈父的眼里折射出冰冷的光,他走过去拍了拍女儿的肩头: “乖女,你放心,宋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都只可能是你,别的女人……不仅宋老爷子不会认,我们也绝不允许!” 此时的许家也是一团乱,王思怡自从那天离开之后就再也没着家,赶回来的许烁竟然也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态度,口口声声都是“母亲自己造下的孽眼下我们也没有办法”。 伴随着这桩案件的审理开庭,基本上整个a市的上流社会都知道了,王思怡绿帽老公的娘因为买-凶-杀-人现在被关着呢! 王栋不胜其扰,他是一个生意人,沾染上这些事情了对他的事业也不好,于是赶紧挑了个时间把许烁叫了过来。 刚刚应酬完,王栋看着推着轮椅缓缓走来的青年人,一双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了些许疑虑,面上却还是和蔼地道: “许烁啊,最近身体怎么样?和思怡两个人应该还好吧?” “劳慰父亲挂念,我和思怡一切都好。天气渐渐转凉了,您也多保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