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鹞鹰,周身不断地冒冷气。 “你是不是把信件丢了?” 被*裸的无视,正趴在地上伤心难过的毛毛听了主人的质疑,顿时心碎了一地。它气愤的站起来走到萧睿渊面前,尖利的喙狠狠地啄向他的腿。 主人,可以怀疑我的能力,但是不能质疑我的职业操守! 萧睿渊又岂会被它啄到,在它冲过来时,就有防备的退开了。看着冲他一通乱叫的鹞鹰,为防把周围军帐里的人吵醒,他无奈的伸出左臂,示意它上来。 圆溜溜的眼睛恨恨的瞪了萧睿渊好一会儿,毛毛才扑棱着翅膀落到他的手臂上,傲娇的拿屁股对着他。 萧睿渊眼角抽了抽,只觉得小家伙在莫家待了几天,变得愈发古灵精怪了,以前可不会有这么多的情绪。他伸出右手抚摸着它身上有些凌乱的羽毛,自是知道它不可能把信件弄丢,只是为自己心里的难受找了个理由。 她既然收到了信,为何不给他回?是没时间还是不愿意回?若是没时间也就罢了,若是不愿意回信,她为何不愿意?是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牵连,还是有别的原因? 眨眼的工夫,萧睿渊心里冒出各种各样的猜测,不管是哪一种都教他无法接受。 正闭着眼睛享受的毛毛见他顺毛也顺的心不在焉,郁闷的啄了啄他的手,示意他专心点。 萧睿渊回过神来,气息一冷,把毛毛扔到了一边,不知是为了安慰自己还是怎样,给莫颜不回信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定是有事耽搁了才没来得及回信,你现在就给我回去,没有回信,你也不用来了。” 可怜的毛毛就这么被主人迁怒了,它不甘心的朝着萧睿渊发出难听的尖叫声,它是来告状的,可不是来受气的。 不高兴地萧睿渊,哪里还有心情管它高不高兴!想了想,他宠信坐回案前,提笔又写了一封信。为了显示自己内心的失望以及引起某人的注意,他固执的把“为何不给我回信”这七个字重复着写了九九八十一遍! 待墨迹干燥后,萧睿渊仔细的叠好装进了信筒里,拍了拍一动不动的毛毛,示意它可以走了。 毛毛瞪着眼,像雕塑一般任他拍。从下午飞过去到晚上飞回来,它都没有休息过,连饭也没有吃,现在哪里有力气?它才不飞呢! 没想到小东西竟然闹脾气,萧睿渊板着脸本想好好地教训教训它,可是看到它残损的尾巴和掉了不少毛的身子,便摸了摸它的脖子的那一块,果见那里瘪瘪的,显然还没有吃过东西,于是让守在外面的卫兵拿了点生肉过来,喂给它吃了。 只是,她那么善良,竟然没有给鹞鹰喂食,是鹞鹰惹她生气了,还是那封信惹她不高兴了? 萧睿渊自动的忽略了后面那个,目光如利剑般射向了正饥肠辘辘,等待投喂的毛毛。 毛毛缩了缩脖子,突然觉得有些冷。哼,一定是毛被拔多了,等着吧,它一定要报仇! 生肉并不新鲜,还硬硬的难以下咽,毛毛委委屈屈的用爪子撕碎了慢慢咽,无比怀念莫家的新鲜美味的鸡肉,还有一喝就充满力量的灵泉水。 勉强的吃饱喝足了,毛毛还是不愿意走。它的身体很累,心灵也受到了摧残,得好好的睡一觉才行,于是蹦蹦跳跳的来到萧睿渊休息的榻上,翅膀一抿,腿一缩,身子一萎就睡着了。 虽然急着想让毛毛把信送去,可是见它这么累,萧睿渊到底不忍心唤醒它,便收回了手,坐在案桌前继续阅览前线传来的战况信息。 军帐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间或翻阅纸张的沙沙声…… …… 莫颜磨叽了半晌,斟字酌句了许久总算写好了回信。看过一遍又一遍,确定回信的内容没有不妥之处,才仔细叠好,满意的伸了个懒腰。 她打开门走到房檐下找毛毛送信,唤了几声却不见它过来,只以为它飞出去玩了,也没有在意。眼见过了三更,困乏的不行,她拖着趴在书桌底下昏昏欲睡的毛团进入空间洗了个澡把它扔在了床上。 毛团的眼睛半睁半闭,等莫颜脱了衣服上床后,立马挨过去像只树袋熊似的把她抱住,还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脸,才闭着眼睛安然的睡过去。 莫颜好笑的摸了摸它的头,抱着它越来越庞大的身子有些无奈。本来已经给它做了一个木屋,跟小花大白它们的放在一起,让它以后独自睡觉,可是这家伙许是跟她一起睡习惯了,说什么也不愿意,把它关在门外憋了几天,反倒吵的自己和另外两个家伙没睡好。 不过大冬天的,只要把这家伙洗刷干净了,抱着简直就是天然的暖炉,实在不错。臻儿可是羡慕许久,只是这家伙不愿意跟他睡。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已经大亮了。几天没有去地里看开荒的情况,莫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