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宁荣枝与许寻易真在用早膳,宁荣枝害怕许寻易一个人在这宫中带着孤寂,于是每日便来找他一起用膳。 许寻易对于她的这种做法,自然也是乐见其成。许寻易心中本就对宁荣枝产生了一丝爱慕。更何况,他以下决心将宁荣枝带在身边好好传授他医术。 两人正在用膳时,门外医女来报:“院判大人,齐贵人与良贵人前来向您祝贺,此时正在太医院的大厅中候着。” 医女说完后,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着许寻易裁决。正在喝着白粥的许寻易,听到宫女的禀报,眉头皱了皱,道:“就说我昨日出宫采药,如今还未回宫。” 这些个妃嫔,他着实是不想应付了。宫女听到许寻易这么说,有些为难的道:“大人,这两位贵人,是特地打听到您在太医院中,这才前来祝贺的,奴婢前去这样说,怕是不妥。” 许寻易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宁荣枝便先一部开口道:“师傅,徒儿去大厅为你接待那两位贵人如何?” 许寻易听言,眉眼间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即使如此,那你早去早回,若是她们为难你,不必理会,出了事情,自有为师担着。” 宁荣枝听言,笑着对许寻易福了一礼,随后出去接待两位贵人。然而宁荣枝不曾想到的是,她这一番接待,一下子就从清晨,一直持续到了下午。 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拨前来祝贺的妃嫔,宁荣枝揉了揉自己已经笑得有些僵硬的脸,朝着内间走去。 屋子里,檀香袅袅,许寻易一袭白衣,三千青丝仅用一根白色发带固定,一副超然的谪仙之姿。宁荣枝端着一杯茶向许寻易走去,“师傅,你都看了一下午的医书了,喝点茶吧!” 许寻易听言,放下了手中的医书,抬手接过宁荣枝手中的茶,道:“刚才宫中又有嫔妃前来祝贺我?” 宁荣枝点了点头,“是啊,师傅,这几天宫中前来祝贺你的妃嫔简直多如过江之鲫,徒儿接待她们的时候,脸都要笑僵了。” 许寻易看着宁荣枝这娇俏的模样,清冷的眉眼似乎带了一丝笑意,他温润的开口说道:“早就和你说过,那些人不必理会。” 宁荣枝听到他这么说,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问道:“师傅,这宫中的太医背后,皆有一两个妃嫔撑腰,师傅从此以后也要在这宫中生活,难道就不曾想找一个靠山吗?” 许寻易听到她这么说,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即明白宁荣枝这么说,也是为了自己着想,便压下了自己心中的那么怒气,刚准备开口的时候,宁荣枝便先一步道:“不过那些都是别的太医,师傅作为医圣,你和他们怎么能一样呢!” 许寻易听到她这么说,心道:果然是个小孩子心性。宁荣枝说完之后,等了半天都不见许寻易答应,扭过头去,便看到许寻易又去看医书了。 宁荣枝悄悄地从一旁将杯子端起,随后脚步轻抬退了出去。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出去不久之后,许寻易便抬起头来,定定的朝着她退出去的方向望了许久。 傍晚时分,宁荣枝给花贵妃送完了养生汤,回到太医院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院中的许寻易。宁荣枝飞快的跑过去,向许寻易行了一礼:“徒儿见过师傅。” 许寻易看到她俯身行礼,住了皱眉头道:“以后只有我们师徒二人在的地方,这些虚礼便都免了吧!”宁荣枝点了点头道:“是,师傅。” 许寻易将桌子上放着的两株药草放在了宁荣枝面前,开口道:“你可分辨得出这两种药草?”宁荣枝仔细的看了一番那药草的形状,随后又在那药草的边缘,各自扯下一小块放进口中尝了一下。 然后对着许寻易道:“回禀师傅,左边的这一株药草,徒儿认得,但是右边的这一株药草,徒儿却时不认识?还请师傅解惑。” 许寻易看了一眼桌上的两株药草,向宁荣枝问道:“既是如此,那你说说左边的这种药草,叫什么名字?有何功效?” 宁荣枝听到许寻易这么说,哪里不明白,他是在考自己,当下认真的道:“回禀师傅,左边的这种药草,名叫蛇床草,这种药草生长于山地阴凉处,形似杂草,味酸带苦,叶子和根茎皆可入药。” 宁荣枝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这种药草平日十分常见,主治腹胀,胃寒。”宁荣枝说完之后,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一旁的许寻易看着她赞赏的点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