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福禄已经吩咐人再去换一套衣裳了,等再穿上后,刚好把那印子给遮住。 于是上早朝的时候,众大臣就发现今日陛下穿得格外厚实,这么热的天包得严严实实的。 当然,表面上却无人敢多置一词。 宫里连着摆了好几天的宴,紫禁城里能摆宴的地方轮了个遍。 从皇亲国戚,到勋贵大臣,盘儿就见这走马灯似的宴,觉得这次是宗琮招待番邦使节手笔最大的一回,估计京里四品以上的官员被轮了一回。 既然是招待,安南国的使节自然不能缺席,赵乌得到场,两位王子也得到场。 可赵齐王子却被宗钤打得鼻青脸肿的。 于是赵齐王子就带着这张脸连着吃了好几天宫宴,他倒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和宗钤不打不相识,还表现得颇为亲近。 而赵乌和赵婴则被气得不轻。 无他,这么醒目的人物,却又鼻青脸肿的,是个人都会偷偷问一句怎么了?于是安南挑衅不成反被殴,三皇子力敌安南王子的事迹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大家乐此不疲得议论着,连赵乌等人住在四方馆里,都能听到有人偷偷议论,饱受异样的瞩目,心情可想而知。 所以宗琮每场宴上都笑容满满,乍一看去似乎很平常,盘儿却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再结合当下情况一看,这人真是越老心眼越小了。 本来盘儿以为事情也就这样了,却万万没想到又发生了一件事,一时之间在宫里引起阵阵风浪。 安南国的赵婴王子,竟当众在宫宴上求娶大周的公主。说是结两姓之好,安南也将会是大周永远的属国,奉大周为主。 而这不光是他一个人的想法,他的父王也是如此期望的。 当时盘儿不在,只知道待宫宴结束后,事情就传了开。 宗琮当场并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回绝。 可宫里清楚他性格的,不止盘儿一人,陛下处事素来果断,他既然没有回绝,就说明这件事很有可能会发生。 消息传到延禧宫后,徐贤妃当场砸了茶盏。 至此,她终于明白皇后在耍什么花招了,想要拖延婉娴的婚事是假,想把婉娴拿去和亲才是真。 还有淑妃,要说这事淑妃不知道,徐贤妃是万万不信的。淑妃素来对婉婵婉姵的婚事不上心,以前她为婉娴选驸马时,她总说婉婵婉姵还小,不着急这事。 突然就要给婉婵选驸马了,她原本以为是皇后和淑妃合着伙来拿捏她,没想到淑妃真是给女儿选驸马。当时她还觉得自己是多想了,就没放在心上。 合则就都等着这一出。 婉娴也慌了,刚走进延禧宫大门,就哭了起来。 徐贤妃本就心情烦躁,一见她又哭哭啼啼,就觉得自己上辈子真是欠了她了。费心费力为她谋算,她倒好,和自己闹起脾气来了,要不是因为她闹脾气,婚事能拖到现在? 此时的徐贤妃完全忘了是她和女儿赌气,撒手不管,择婿的事才会被暂停。 “你现在哭有什么用?当初好言好语跟你说,你怎么不听?现在知道急了,晚了!” 婉娴只是哭也不说话。 随便择个驸马和嫁去番邦和亲又是两码事,她自然心里不愿意的,且赵婴王子她远远也见过,若是把她嫁给那样一个人,她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她心里本就委屈,又听贤妃这么说,哭得更是厉害。 “行了行了,你也先别就顾着哭,母妃来想想办法。” “真的有办法吗?” 婉娴也不傻,婉姝和婉婵的婚事都已经定下了,圣旨都下了,自然不会更改。而婉婤太小,再说皇贵妃也不可能让婉婤去和亲,就以父皇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