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妈这才信了八成,却把气撒到周大妮身上,“你说你这不是骗人吗?没那么多钱,你在院里吹什么。害得我白跑一通,费那么多口舌。” 周大妮冤死了,却又不好跟她说实话。只能好生好气送她出门。 等人一走,许同木来了气,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你看你干的蠢事。” 周大妮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虚荣一下。居然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自打生完长荣,她自觉腰板直了,在家里一直都是强硬许同木一头的。可谁成想从深圳回来后的许同木脾气见涨。 当即就炸了,嘴里振振有词,替自己辩解,“你怎么能什么事都怪到我头上。要不是你妈天天在我耳边叨咕木兰长木兰短,说她有能耐,嫌我没本事,我会这么说吗?” 许同木见闯出这么大的事还敢怪到他妈头上,当即更气,“你别什么事都怪我妈头上。我看你就是嫉妒二弟妹。” 被揭穿心思的周大妮所幸破罐子破摔,“我是嫉妒,那又怎么样。什么好事都轮到她头上。她天天把孩子丢给咱妈,累得咱妈腰酸背痛,可扭头咱妈就跟别人炫耀,她有多孝顺,有多能耐。我关心咱妈,却被咱妈骂,说我假孝顺。你说说我能不气吗?我能不嫉妒吗?” 许同木知道他妈一直就不喜欢他媳妇,这样的话几乎每隔一段就会说一次,只是他怎么都想不通他媳妇的心思,“咱妈不喜欢你,你就别凑上去不就完了吗?咱们都分家了,往常也没见你对咱妈多孝顺,干嘛没事凑上去找骂?” 周大妮哼了哼,“我还没说完呢。咱妈可是话里话外都说她二儿子有多孝顺。要不是放不下三弟,她早就跟二弟一家过了。你说说她这话说的。你听了能忍?” 许同木动了动嘴唇,呐呐地道,“有什么不能忍的。她再偏心也是我妈。既没亏待我,也没打骂我。我已经知足了。” 周大妮恨铁不成纲,“你也是她儿子。凭什么她从来不帮你?她在院里跟人家唠嗑,还帮二弟家卖米,她有帮过咱们吗?一次都没有吧?” 许同木果然被她带偏了,心里觉得难受,抱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一句话都不说了。 周大妮坐到他旁边,手搭在他肩膀,声音放柔,“我跟你跟说,老二两口子才是精的。孩子全丢给咱妈带,两口子在外面挣钱,再买点东西讨好咱妈。孩子有人带了,他们还得了好名声。哪像咱俩呀,都是实诚人,不懂得变通。我明天全天都在店里看店,你负责在外面跑,孩子也丢给咱妈带,你看成不?” 许同木想了想,点头答应。 没过几日,大院里到处有人在传周大妮喜欢吹牛,明明没挣到钱。却在院里跟人吹,自家挣到钱了。 周大妮从长兰那边听说,要去找大顺妈理论,被许同木拦住,“找啥找啊。难不成你要跟她说,你有钱,但是就是不肯借?那你以后更有的烦呢。” 周大妮憋着气,“难道就这样算了?” “不这样算了还能咋地?”这几天生意越发好了,许同木态度也好了不少,“我跟你说啊,你坏就坏在你这张嘴。你别什么话都往外说。咱家日子就能过好了。” 周大妮想了一会儿利弊得失,终于还是忍下了。 只是在孩子们面前,她不想有坏印象,当即就跟两个孩子道,“咱家确实挣到钱了,但是不想借给别人,那些人才故意说酸话,你们千万别信。” 两个孩子自然更相信亲妈的话。 只是孩子有时候会受大人影响,不乐意跟说谎精在一块。 有不小孩子不愿意跟长荣和长兰玩,“你妈最会吹牛皮,咱们龙水县的牛皮都要被你妈吹上天了。你妈是说谎大王,你们肯定是。我们才不要跟你们玩。” 被孤立的两个孩子心里委屈。长荣在家被宠惯了,当即就反驳起来,“我妈才不是说谎大王。她挣到钱了,就是不肯借而已。” 小孩子将信将疑,回去跟父亲学了一通。 不两日,又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