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秉初,第一次他是屋子的主人,她误打误撞的走进来,走进他的世界;而这一次,她逃走却是因为他,所以他选择守在黑屋子的外面,他会一直守着她,不会因为那可笑的原因放她走。 他要做她的太阳,她逃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直到房间的黑暗被驱逐,直到她幡然醒悟…… 等她自己走出来,他会给她一个拥抱。 告诉她,他一直在。 ……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转瞬又是半个月,言秉初几乎每天的时间手中都拿着望远镜,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望着抬头咫尺的那一寸地方。 夜色渐渐的浓重,言秉初挑眉,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八点了对面还是一片漆黑,但明明下午的时候她还在房间睡觉。 一直再睡吗? 时间渐渐的流逝,往常仅仅看着望远镜中她的脸都能忘记时间,而现在却是难熬。 一个小时过去了,对面还是一片黑暗。 不再继续等,言秉初拿起桌子上的备用钥匙迈开修长的双腿,转瞬便来到了马路对面的栅栏前。 打开门穿过院子,一步并作两步拾阶而上,言秉初微微带着喘,手扶上房间门上的把手…… 她就在一门之隔的里面。 心底生起一股异样的情愫,激动、期待、害怕…… 终于还是推开了。 站在门外,言秉初望着安静躺在床上的娇小身影,月光透过半拉的窗帘倾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如水的光亮。 言秉初缓缓迈开脚步,不似刚刚的大步流星,这几步走的尤为缓慢,尤为艰难。 终于站在了床前,言秉初轻轻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的脸庞,但当触摸到她的那一刻却是心惊! 好烫! “落落,醒醒!”轻轻的晃着她,言秉初心里焦急如火。 “李尔落!” 睫毛轻颤着,李尔落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声音很轻很远,是言秉初吗? 她强迫着自己努力睁开双眼,言秉初的模样在她眼底一点点的拼凑完整。 “做梦真好,还能看见你……” 微弱的声音传到言秉初耳边,他只觉得喉间好像裹着带玻璃渣子的棉花,还不等他思绪翻涌,就被她微弱的力量拽到床上,紧接着柔软的唇便贴了过来。 “言秉初,我好想你,好想你……” 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娇声传到耳膜,直击的他心脏发颤,黑亮的双眼瞬间变得血红,明知道她现在意识不清醒,明知道她现在生病应该去医院…… 他还是倾身而上。 温柔的吻过她眼角的泪珠,身下的动作却带着狂风暴雨。 “睁开眼睛看着我!” “言秉初……” 冷冽的声音伪装下是隐藏在黑暗中柔情似水的目光,他想要惩罚她,惩罚她的不乖,让她永远都忘不掉自己! 李尔落呜咽着,就算她发烧再严重脑子再不清楚也知道了,现在不是梦! 明知道不该这样,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他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昏昏沉沉的最后还是没有了意识。 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言秉初温柔的吻过她的额角,那烫的惊人的触感让他不敢再耽搁,翻箱倒柜的找到医药箱,拿出退烧药喂她吃下。 一晚上都不敢睡,言秉初隔一会儿就为她量一次体温,看着逐渐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