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即便是穿着军靴,但那也不会是军人。” 苍狼没好气地问:“你凭什么这样说?” 胖子说:“狼哥,您呢好好想想,昨晚那些脚印胖爷借助撒尿的时候又去看过,发现那些虽然是你说的军靴,但却丝毫没有军人的整齐而言,要不然也不会留下的鞋印都是杂乱的。”顿了顿,他继续说:“而且,如果是军人,怎么可能让咱们发现那么明显的踪迹呢?” 虽然胖子这家伙总是很扯,但是有时候他说的话确实在点子上,这点我是从不否认的,确实如果是不想让我们发现,那就不会留下昨晚那样的鞋印,而今天又像是飞着离开了似的,这点真的有些说不通了。 霍羽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想,这是一直反侦察意识很高的队伍,它可以是军人组成的,也可以是猎人,甚至是盗墓贼,但是昨晚发生了一些变故,让他们不得不仓惶离开,以至于没有来得及收拾现场,变故可能是有其他的野兽靠近,也可能是老狼正朝着他们那边走等等……” 我微微点着头,但嘴里还是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道:“不管任何人,做事情必然有目标,不管这个目标是随机性的,还是有预谋性,既然他们已经盯上我们了,那肯定还会伺机动手的,我看这会是一场硬仗啊!” 琦夜说:“我倒是不担心双方打起来,以我们的身手来说,即便是职业军人也不会怕,只是担心对方是那种不肯露面,只是等着机会暗地里放枪的家伙,那就麻烦了。” 张玲儿说:“如果要暗中放冷枪的话,那昨晚我们至少就会有人挂彩,而不是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红鱼直言道:“也许他们是想一网打尽,毕竟昨晚是我们第一次休息,之前他们还没有摸清楚情况,所以才迟迟不肯动手,那些家伙是在等机会。” 霍羽对苍狼说:“老狼,接下来的路我和胖子来开路,你在最后负责掩盖咱们留下的痕迹,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只要他们找不到我们,那我们就有了主动权,至少也让我们和他们处于平等的状态,不至于被人一窝端了。” 苍狼微微点头,本来胖子还不想用柴刀去前面开路,但是看到古月已经准备过去了,他也不能厚着脸皮不去了,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接过来柴刀,和古月说:“我的姑奶奶,胖爷怎么能让您给开路呢,这种粗活自然是交给我们男人了,对不对小哥?” 我一脸郁闷,这家伙为什么这种事情老是把我拖下水,不过我肯定不会去开路,怎么说现在也是卸岭派的掌门人,多少也该有点官架子,既然有这么多人在,怎么也轮不到我去做这样的事情啊! 苍狼在身后做的非常仔细,他就仿佛是棋逢对手似的,想要和对方不见面的高手好好博弈一番,看看是他的经验丰富,还是对方的手段更加高明,只不过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毕竟这不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 当天夜里,我们还是采用昨天夜里的方式,因为苍狼也不敢完全保证对方不会跟上来,而且他生怕我们其中有人身上已经被安装了跟踪器,到时候即便隐藏的再好,但一切都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可是这一夜又什么都没有发生,苍狼仿佛打了胜仗了一样高兴,因为他晚上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再发现有人留下的痕迹,所以让我们也不用太担心了,看样子我们已经把他们甩掉了。 清朝再度来临,当我揉着眼睛从帐篷你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营地里边没人,我愣了一下,心说不会都没起吧?不过这是不可能,我们二十四小时一直有人,现在正应该是煮饭的时候,没人完全说不过去啊! 我的心“咯噔”颤了一些,想着他们不会都遇害了吧?然后我就去掀开帐篷叫胖子,可是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胖子已经不在他睡得睡袋中,我回忆了一下,记得他好像之前还在的,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发现还是热乎的,说明他离开的并不久。 等到我刚刚直起腰来的时候,发现胖子他们一群人拨开草木走了过来,互相还在争论些什么,而且苍狼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几乎跟冻了以后的猪腰子没什么两样。 我问怎么了,胖子就一边骂一边告诉我,原来昨晚上并没有什么鞋印,可是胖子今天去撒尿的时候,又看到一连串新鲜的鞋印,即便他不专业也能看出那不是早就有的,立马就叫苍狼过去看,其他人也跟了过去。 这期间根本没有人叫醒我,要是我当时被绑架了,那他们肯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是在这茫茫的大兴安岭寻找一个人,那不亚于大海捞针的程度,调一百架侦察机也没有用。 胖子说:“老狼,你能不吹吗?你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