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生得丰腴多姿,不但貌美且明摆着是个好生养的。 老太君这话倒是惊到了谢二老爷,可他定眼一瞧,哟,原来是这般貌美的丫鬟,当即便欣然应允了。 红袖偷偷瞧了他一眼,那烟波流转,当真是数不尽的风流媚意。 “奴婢谢过老太君,日后奴婢便是二爷的人了。”这一句话三回四转的,那娇娇俏俏的话语直让人心里痒痒。 安国公和谢嘉鱼冷言瞧着,并不发话,他们早就习惯了老太君不按常理出牌了。在她的眼里,根本就不会理会什么规矩不规矩,她自个儿才是规矩。谁若是违背了她的话,那便是不守规矩,只有丝毫不差的遵循了她的话才是守规矩。 按理说,许姨娘多多少少也算生育有功,就算是生了个小娘,那不也是二老爷的血脉吗?这时候,不但丝毫赏赐也无,反倒还要赐个丫鬟去膈应人家。 这要是许姨娘知道了,估计立刻便要气得吐血吧。 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可连谢二老爷自个儿都不觉着有什么问题,他们自然也不会多嘴。 攀扯了这般久,也该是散了。小丫鬟们抬着二夫人,红袖跟在二老爷身后,国公爷走在前面,谢嘉鱼走在后边,一群人便呼啦啦的出去了。 剩下老太君继续“静养”着。她以为赐给老二一个丫鬟,他就能记起她尚且还在“静养”,多少来过问过问,可谁知这位彻底掉进了温柔乡里,更记不得这还在“静养”的母亲了。 红袖那个小浪蹄子,老太君在心中怒骂。哪怕此时此刻,老太君竟也一丝一毫都舍不得责骂二老爷,也说不出这究竟是爱他呢还是害他呢。 出来时,院子里已经点上了灯。许是因着老太君被“静养”了几年,这院子里的人到底不若先前那般精心了。连带着这些灯火都不若以往那般明亮了,倒是有些昏沉沉的,瞧着这院子莫名的有几分阴森。 谢嘉鱼仗着夜色,在那假山前结印起符,她以往没有少投喂补灵符,对这一套熟悉得很,故而动作极快。 平安还没有瞧清楚,谢嘉鱼便完成了整个仪式。到最后来,平安还摸不着头脑,以为自家娘子颇为喜爱这院中的假山,还暗搓搓的说道,“娘子,你若是喜欢这假山,不若回禀了夫人,在咱们院子里也修葺一个呗。” 谢嘉鱼将符纸又放了回去,瞧见那处果真没了影子,心中大定,压根没有注意平安在讲什么。 只是点点头,说了句好。 平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当娘子是应下了。 谢嘉鱼心知事情慌张不得,便也没有急着回房去瞧那符纸,反倒去了正院。 待到许姨娘顺利生产后,安国公夫人便回了正院,她自问自个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谢嘉鱼来时她正在询问望琴事情如何,瞧见谢嘉鱼,自然便放下了这事。 安国公夫人欣然开口,夸赞道,“当真是娘的亲闺女儿,这事儿你处理得很好。” 没有与身为长辈的弟妹硬碰硬,而是和她好生讲道理,这已经很好了。况且还懂得借力打力,搬出弟妹害怕的人来压她,导致对方不敢轻举妄动。这些手段在后宅中已经尽够了。 她的女儿走的必然是堂堂大路正道,而不是使那些个人魑魅魍魉的下作手段。虽说后宅阴私不断,她却不愿意妩儿变成这样一个人。 做人啊,还是堂堂正正的好。 可是一想到豫亲王府,安国公夫人心下边一沉,觉着有些个麻烦。那才是真正的王府大院,里面上演着的斗争都是些你死我活的戏码,远远不是安国公府内这些个小打小闹能比得上的。 瑾之尚且步履维艰,而那王府内又恍若一团烂泥沼,她是越想越不放心,越想越觉得需要多为女儿准备些东西。 此事先且不提,说出来也不过是徒惹人忧心。安国公夫人心神一转,便说起个事儿来,“你三姐姐先前怀孕了,这原本是件大好事,虽是后来府上出了些事儿未有来得及宣布,不过你应当是知晓的。”说着摆弄了一下手中的单子,接着说道。 “娘这儿整理了些礼物,拟了个单子,你瞧瞧可有什么欠缺的。你与三娘情份素来深厚,该瞧瞧。” 谢嘉鱼也不矫情,接过单子来细细查看。单子中都是些上好的棉布和一些个药材燕窝的,没有什么太金贵的东西,却都是三姐姐用得上的。 对于自个儿娘的这份心意,谢嘉鱼也不由在心中感叹,实在是太贴心不过了。 不过,到底还是百密一疏,她狡黠的一笑,道,“娘对三姐姐真好,女儿都忍不住吃醋了。不过嘛,女儿瞧着,该是再填一丝喜气才好。” “你这鬼灵精,说说再添什么喜气?”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