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便是和他们不是同一个圈子的人,纨绔们的圈子也分明的很,你的出身就已经注定了你能和谁玩儿在一起。 “这个人我不太熟,还是他说他带尸体出去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外号来着……”鲁毅仲喃喃说,“没想到这个王八蛋竟然这么不是个东西……” 他们玩儿的是野,也疯,但是从来不敢闹出人命啊,倒不是怕警察或者舆论压力,而是他们大多出身军政家庭,家里老爷子基本上从战乱时代过来,家训里差不离都有一条原则——不能草菅人命。 不说别的,要是真弄出人命,家里长辈绝对能让他们没好果子吃。 池景润相信,要是自己爷爷,能眼睛都不眨的一枪崩了他。 而且,圈子里都知道,池景润是最厌恶毒品的。 因为他的父亲就是死于一个大毒枭手中。 虽然池小少从来不承认自己对父亲有什么情分,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的逆鳞在哪里,谁他妈不要命在他面前搞这些啊? 池景润的脸色黑如锅底,盯着钟勤道:“因为这个,你以为是我杀了你姐姐?” 钟勤也看清楚了不是池景润动的手——但是没有关系了。 不管怎么样,他见死不救,他就是帮凶! 池景润被他眼睛里的恨意气笑了:“我他妈的当时都醉的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谁知道有人在搞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要是我醒着,我看见了,我没管你可以怪我,那是我的错我认了,但是他妈的这种也能怪我?” “小矮子,我对你不好?我恨死了吸毒的人,要不是听说你姐姐还有个弟弟,我拿两万块钱给你?!” 钟勤沉默。 今天所知道的一切,都与他以往的认知大不相同。 半晌,他声音沙哑的说:“……他们是你的朋友!” 池景润嗤的一声笑了,“朋友?你也太抬举他们了……不过就是想巴结我罢了,算哪门子朋友?” 他顿了顿,说:“你姐姐这个事发生在我的场子里,我的确有责任,我会让人去查耗子,给你姐姐翻案。” 钟勤嘴唇蠕动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池景润委屈的看着花语:“教官,弄清楚了吧?不是我害死他姐姐的!你竟然还打我!” 花语淡淡道:“要不是相信不是你,你这会儿已经进icu了,那两巴掌,是因为你纵容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 池景润:“可是……” 花语说:“别找借口,我不想听。” “错了就是错了,说再多理由都挽救不了。”她仿佛想起什么,眸子里有复杂的神色一闪而逝,很快重新变成一片冷清。 她不笑甚至生气的的时候,眉眼间总有淡淡的戾气,整张脸带着几分如描如画的冷艳,池小少不得不承认,哪怕这姑娘刚打过他两巴掌,这时候看着她,仍然是秀色可餐的。 教训完自己的兵,花语看向钟勤,眼皮子微微下垂,遮住了半边瞳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钟勤什么都说不出来。 花语将u盘扔到他年前,“这段监控我没有备份,我甚至把监控室里的删除了——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或者我们换个词,是谁教你,又是谁鼓励你这么做的?” 钟勤看着那个u盘,终于开口:“……为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举报我?为什么还要放过我?! 花语冷漠的一点感情牌都不愿意打:“因为我要知道幕后之人。” 钟勤闭上眼挣扎许久,才吐出一个名字:“……伍煦。” 几天前,他在树林里偷偷给钟淼烧纸钱的时候,被伍煦撞见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