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肯听她,甚至都当她是害羞才不敢承认的。 吴嫂子一向也是个人精,看着葛花这个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但是,她可不会心软同情葛花,毕竟葛花是要先算计南巧的。 其实她之前就应该想到,按照曾自扬的为人和对葛花的态度,葛花怎么会有银簪子贿赂同什队的两个嫂子。所以,这两根银簪子肯定不是她的亡夫曾自扬给的。至于是谁给的,当初吴嫂子猜不到,但是现在心中却有了数。 看样子,那个顾以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都被调走了,竟然还念着南巧不放,甚至还跟葛花结盟,一起诓骗南巧! 想到这里,吴嫂子忽然有些后怕,她记得上一次葛花什队的那两个嫂子,连哄带骗的要带南巧去见葛花,若是当时南巧没留个心眼,就跟着去了,或许就中了葛花和顾以的圈套也说不定。 她越想越后怕,越想越唏嘘,忽然又想到,今天一早来提亲的李都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扯出了一个笑容,朝着葛花说:“葛花妹妹啊,嫂子恭喜你了,也不知道你和顾都伯的喜事定在了什么时候?若不是你今天过来找嫂子,这么大事,嫂子还不知道呢。你现在怀着孩子,行动不便,若是成亲时有什么需要,别说你吴嫂子我,在场的嫂子们都会过去帮忙的,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就好了。” 听到吴嫂子这么一说,其余在场的女眷们也都纷纷答应,即使心中不想去帮忙,表面上也要表现出热情,毕竟葛花未来要嫁的人是一个都伯啊。 南巧站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煽动其她妇人这种事,吴嫂子出马比她出马更有效果,毕竟吴嫂子年纪资历都在那里,在这些妇人之中也算的上是说得上话的。 葛花慌乱不已,无论怎么解释,大家似乎都不相信她,她顿时就生出了一种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立即转头去看南巧,颜色哀求,试图像南巧求救。 南巧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葛花真是把她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竟然还有脸朝她求救? 吴嫂子巧舌令黄地说了一番之后,也没有再去看葛花,只拉住南巧,道:“弟妹啊,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她说完这话,又热情洋溢地转头看向葛花,道:“葛花妹妹不回去吗?哦,是嫂子糊涂了,你可能是要留在这里等待着顾都伯来接你。是了,当然该他接的,你毕竟还怀着孩子呢,身子不方便,他来接你,也能安全一些。” 吴嫂子这话,起初听听并没有什么,但是深了一想,其实是有些怨毒的。葛花是怀了孩子,但是怀的是曾自扬的孩子,就算是顾以真的跟葛花情投意合,不在乎她肚子的孩子,这话听起来也蛮是酸溜的。 葛花正想开口解释,结果还没开口,南巧就已经跟着吴嫂子走了。 两个人走了一段时间,吴嫂子忽然开口,跟南巧悄声道:“弟妹,我们就看场好戏吧 田园茶香之贵女嫡医!” 南巧有些发懵,不知道这好戏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见吴嫂子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便也什么都没有说,就跟在吴嫂子身后朝着一个僻静的毡房走去。 两人站在毡房后面时,吴嫂子才开口,道:“弟妹,你可能嫁进来的时间短,平日里跟顾以也没什么接触,对他不是很了解。按照嫂子我对他的了解,这个小子心高气傲,自负自大,既然他认定自己足够好,一定能被你看上,那么葛花今天闹腾的这一出,如果真的跟他有关系,是他一手安排的,他绝对会过来到现场的,他肯定不舍得错过你被他的两根银簪子所折服的那一刻的。” 听到吴嫂子这么一说,南巧仔细想了想,还真就是那么一回事。顾以的性格,确实是能办出这种事的人。 她正想着时,就看见往医药局来的毕竟之路上,出现了顾以的身影。 她嘴角忍不住泛起了冷笑,没想到这个顾以还真是如此骄傲自负,甚至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这种事,就算是稍微长了些脑子的人,也绝对办不出来啊! 顾以身穿都伯盔甲,昂首挺胸,显然是对自己的新官位很是满意,眼睛一直向上看,恨不得把头直接仰上天了。 这条路上,陆陆续续有一些正要往大屋子赶回去的妇人。有些人是认识顾以的,又见了他身着官服,便热情地同他打招呼,“顾都伯。” 顾以很享受这种被人前拥后戴的感觉,脸上却又故意板了起来,牛气哄哄地朝那些打招呼地妇人点了点头,算是回了礼了。 有些妇人忍不住偷笑,心中道,没想到这个顾以顾都伯平日里看着书生气十足,当上官之后,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摆出官架子,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多大的官。难怪会跟葛花那种女人牵扯不清,原来竟是同一路货色。 有人心中是这么想的,但是谨慎言行,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有些人却不是这么想得,直接喜气洋洋地上前,跟顾都伯道了,“恭喜顾都伯喜获良缘!” 一直负手走路的顾以,忽然听见有人恭喜他,眼神瞬间就看了过去。随即,南巧明显看见,顾以脸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