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那两个钱儿,支个丫头出去要买多少不能得?可我就是喜欢这个味儿,宫里的味儿。” 韩覃坐到小丫头抱来的杌子上问道:“常德是否经常给你带宫里的东西出来吃?” 乔惜存扣着芝麻粒子,烧饼要趁着吃,过了两天的烧饼自然不及热的更好吃。她点头黯然:“可不是吗?宫里娘娘们吃什么穿什么,我一样是有的,可惜他死的太早。” 她忽而一拍双手:“对了,外头门上早起一直有个不知那里来的汉子,说一口我听不懂的方言在那里拍门,问说韩覃在不在此。你可认得他?” 韩覃忙问道:“他何时来的,如今在那里?” 乔惜存指着韩覃:“不是你的旧夫呗?” 韩覃忙摇头:“不过一个故人,是谁打发的他?” 乔惜存道:“你去问后门上的老两口子,看他们怎么回的,这院门关的紧着了,等闲不会放人进来。” 正说着,外头隐隐有拍门声,韩覃提着裙子奔出去,就听外头大壮一声接一声的嚎叫。她忙上前拍着门喊道:“可是大壮?” 门房打开了门,大壮见韩覃身上锦罗绸衣穿的仿似天人一般,欲信不信掐了自己一把掬起眼泪来:“韩覃,我拿着你给的信到处千求万问,总算把你给找着喽!” 韩覃带他进乔惜存的院子,忙又叫乔惜存备茶备点心,见大壮不好意思伸了伸手叼一只烧饼几口吞了又要寻水,忙递茶给他,问道:“你怎么会到京城来?” 大壮拍腿道:“自打你悄悄带着书学走了之后,我娘下山报到族长老爷那里,族长老爷大发雷霆要把你们给追回来。我顺道领了使事,一路追你们,到太原府时你们已经走喽,逼不得又沿路打听追到原武,后来听说书学死喽你跟了个京官儿,我又一路寻到京城来。” 他指着乔惜存的小院:“这就是那个京官儿的家?” 韩覃忙解释道:“并没得,我并没有成亲,如今不过借住在此,你可千万不能到处乱说。” 乔惜存听他两个一口川蜀方言叽叽喳喳似在吵架,自己竟一句都未曾听懂,皱眉问韩覃:“你们到底说的什么?” 韩覃笑着解释:“不过诉些离后索事,” 大壮不得韩覃解释完又抢着问:“你既未成亲,啥时候回咱老家去嘛?” 韩覃本来早就知道李氏族长的厉害,再唐牧也曾说过一次,方才大壮又说族长老爷发了雷霆之怒,她虽在那世外逃源中有个好去处,可因着这复杂的人事也不敢再回,前低言答道:“我不想再回去了,我往后要住在京城。” 大壮听完韩覃一番话饼子也嚼不动肩膀也松垮垮软下去:“你不回去我咋办?几千里路上难道我一个人回去?” 他虽无坏心,但正如他平日里声声念的一般。韩覃是他先发现的,李书学读过几年书又生的白净俊俏,能娶韩覃他心中并无不平。但如今李书学已死,若韩覃再嫁,理当也是跟他才对。 大壮想到此越发伤心起来:“你不回去我咋办嘛?” 韩覃亦是皱着眉头,忽而心头一动问道:“大壮你要不要也留在京城?若你能在京中有份产业收入,找媳妇总比拗古村要容易一点。” 虽说拗古村山清水秀,可终归在险竣难攀的高山之上,寻常人家的女子长大都是往山下嫁,有谁愿意嫁到那深山中? 是以大壮到如今还未寻得一房媳妇。 大壮低头搓着双手:“我不要媳妇,只要你在那里,我就跟到你!” 韩覃那知大壮的心思,安抚过大壮之后起身奔到主院,寻着巩遇问道:“巩叔,咱们西山那小炭窑可还往外卖?” 巩遇道:“卖的,但凡有人出价我就肯卖,但因老奴鲜有提及,如今问的人也少。” 韩覃又问:“那要多少银子巩叔才愿意出手?” 巩遇笑道:“表姑娘,并不是老奴要多少银子,二爷说顶多一百两银子出手掉即可。” 韩覃心中欢喜的几乎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