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低下头,仿若好奇地观察着,用手指碰沈宜游紧咬着自己的结合处,一边试探着往里顶,一边说:“怎么好像进不去了。” 沈宜游差点被他顶哭了,小声说:“你不要全都进去……”沈宜游的腿根很酸,每一次做爱,肚子都像被李殊撑满了,多往里一点点都艰难。 “可是还有很多。”李殊拉着沈宜游的手碰自己。 沈宜游手指被他牵着碰到了露在外面的一截,沾着润滑剂,滚烫湿滑,比沈宜游想象中的还多。 他想把手缩回来,又重新被李殊捉住了。 “今天比以前进得都少,”李殊说,他按压着沈宜游肚脐下三寸的地方,说:“还只到这儿。” “不要再往里了……”沈宜游浑身发软,反手很轻地拽着李殊的手腕,说。 “可能是很久没做,没有适应,”李殊顾左右而言其他,“再挤一挤就能都进去了,以前做两三次,就能顶到底了。” “我慢一点。”李殊松开沈宜游的手,低头堵住他的嘴唇,固执地进出,越顶越用力。 沈宜游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虽然不是很疼,但满涨感比疼更难熬,他几乎发不出声音,用轻得像猫叫一样的音量求李殊“轻一点”,“你轻一点”。 李殊听进去了,稍稍减了力度,又忽然加快了速度,扣着沈宜游的腰往里摆。 沈宜游的背贴在床单上,不住上下摩擦。 李殊埋下头,舔吻宜游胸口的乳粒,用牙齿轻磨吸吮。 沈宜游四肢发酸,渴求安全感的本能驱使他抬起手,想要抓住李殊的手臂,或者碰碰着李殊的短发示好。 可是还没碰到,李殊突然又加大了力气,沈宜游喘着气叫出了声,手脱力地垂下了下去。 这晚或许是顾及沈宜游刚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很累,李殊只压着他做了一次。虽然李殊的一次也长得宛若无边无际。 李殊没戴套,射在沈宜游体内,又抱着他去清理。浑浊的精液混着润滑剂流出来,被李殊抹在沈宜游的大腿内侧和下腹,又用水冲净了。 回床上之后,沈宜游躺在李殊怀中,枕着李殊的右手手臂,很浅地睡了一小会儿。 但他在飞机上几乎睡了全程,李殊和律师谈话时,他也睡了一会儿,因此很快就被生物钟弄醒了。 沈宜游睁开眼睛,发现李殊没有睡着,左手拿着平板电脑,认真地在读资料。 察觉到沈宜游的目光,李殊低头看了看他,把电脑放下了。 “几点了,”沈宜游问他。 “四点半。”李殊说。 沈宜游看了他一会儿,才问:“你怎么不睡。” 李殊碰了碰沈宜游的脸颊:“不想睡。” “你不是只留一周吗,”李殊说,“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s市,所以不想睡。” 他垂下头,看着沈宜游,又吻沈宜游的嘴唇:“律师说或许还要一段时间,不过我会想办法尽快解决。” “每天都想看到你。”他说。 李殊没头没脑的样子融化了沈宜游的心,沈宜游主动地说:“我也可以再过来,我比你还是空一点。” “不用了,”李殊拒绝了沈宜游,说:“往返很累。” 沈宜游看了李殊半天,其实想说你往返难道会轻松多少吗,但最后犹犹豫豫说出口的,还是“李殊,我想搬过来”。 没有等李殊作什么反应,沈宜游接着说“我觉得我不适合再待在s市了,我父母也不想我再待在国内。” 他告诉李殊:“他们不希望有一个像定时炸弹一样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