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位置给他,便又看向了屋内。 景元桀没动,稍倾,竟直接一撩衣袍,坐在了云初的身旁,背对着她,看着夜色灯光下,斑驳的湖面。 云初看了半响,觉得身后没动静,回头一看,便见景元桀跟棵树似的栽坐在在那里,扁了扁嘴,假正经。 而此时,船室内,景知煦似乎已经死了心,原本指望着太子出现可以解除眼下局面,因为,他知道,与云花衣的赐婚,不过是……太子是绝对不允许他和云花衣真的有夫妻之实,可是没曾想,太子啊…… 云初对你而言,到底是有多重要呢,重要到你可以为了她…… 当下,景知煦由之前的抗拒,再看到眼下已经几乎寸缕未着,身姿纠缠,却又极力压抑着自己的云花衣,伸出了手。 云花衣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她是喜欢安王不错,更甚说,安王是她此生唯一一个爱过的男子,可是眼下,当真要发生什么,而且还是在这样的状态之下,更且然,安王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该有喜欢与疼爱,这样情形下…… “王爷,你……”云花衣声音一出,又没了,只因为这道声音此时此刻,因为在药物的趋始之下,更显得媚骨横生,别说安王一介男子,也早识过男女之事,就连在船室顶上偷听的云初,浑身都似乎抖了抖,还一边发着啧啧叹声,“呀呀呀,这云花衣温柔起来,很温柔啊,这安王什么时候这么矜持了,半天不动。” 半天不动? 一旁景元桀唇角轻微一动,面色淡定。 云初也不鸟他,继续看。 船室内,景知煦看着云花衣,终于,还是伸出了手,药力所驱使下,他面上的笑容依然没变,反而更添魔力,“幸尔,云初安排的你也是个不差的。”话落间,手臂一捞,云花衣便软软的到了景知煦的怀里。 “王爷……”云花衣想抗拒,可是此时此刻,更成了欲拒还迎,连云初都清楚的看到,景知煦眼底那陌生的情愫一沉。 “没想到景知煦还这般粗鲁。”云初看着已经将云花衣压在身下的景知煦撇了瞥嘴,“不过,这姿势不迷人。” “那什么迷人?”这个时候,一直幽幽然待在一旁的景元桀突然偏头看了过来。 云初对上景元桀那幽深的目光,心都突然漏跳一拍,暗恼这人没情趣间,却是扬了扬唇道,“你不懂。” 我不懂?景元桀眼神示询。 云初却是偏开了头,没搭理,她虽未经过这些,可是上一世里,那些什么什么孤本的她可是看了个全遍,当然知道了,说起来,她可不是门外汉。 看着云初那竟有些得意洋洋的表情,景元桀眸色动了动,须臾,开口,“你觉得我,迷人吗?”声音极轻,这一瞬,就好像微风划过人的心底。 云初闻声,身子都怔了怔,当即像是看怪物般的看着景元桀,“景元桀,你脑抽了吗,你迷不迷人,我哪里知道。”而且,这般语气,是要吓死几个人啊。 云初话落,便又继续朝屋内看去,屋内现在可是正激情上演呢,这个景元桀,老打什么岔,可是,目光刚要向下看去,又听景元桀,极淡的,“哦。” “我说,你哦个什么鬼。”云初来气了,她正看得起劲呢。可是头刚偏开,便觉眼前一暗,随即又是天旋地转,眨眼间,云初脚踏实地,已经离那游船好几百米远。 而风中飘忽间,云初似乎听到了云花衣嘶痛的尖叫声。 咦,成了。 可是,云初偏头看着景元桀,怒目而视,火气上涌。 “啊啊啊。”云初要疯,怒指着景元桀,“你丫的,你抽疯呢,你干嘛又将我给弄过来,我……唔……呃……” 云初傻眼了,手还悬在半空,她的唇突然就被人堵住了。 是景元桀的唇。 温热又冰凉,清香又好闻。 一时间,天地万物好像都已静止。 而景元桀只是这般不轻不重的压着云初的唇,却并没有任何动作,像是惩罚,又像是爱怜。 这一刻,说不轻。 风萧萧,夜轻轻。 柳树枝旁,垂枝倒影,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