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理上有落差,真的!没法接受眼前这个无敌卖萌表情的人是他,于是她又捏了捏他的脸,确定他是她的宁老师,如假包换的,没错,可是为什么她忽然有种现在是带着四个孩子的感觉?慈母心泛滥,暗暗摇头,在他脸上猛揉了一把,“快去吧,剃须换衣服,真的来不及了。” 他也不说话。 她见他还是那样一副表情,终于压制住自己爆笑的冲动,踮起脚尖,赏了他几个吻,“我先下去了,乖。”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像跟宁遇在说话,再次无奈,自己先下楼了。 某人这才感觉自己受伤的心灵得到了一点点慰藉,愉快地去浴室刮胡子了。 早餐在厨房还没端出来,阮流筝直接去了厨房。 保姆阿姨正好在厨房,见她来了,问她,“流筝,晚上想吃什么菜?夫人说你才回来,紧着你的口味给你补补,昨天吃的那些不重复做了,换些花样?” 这位保姆阿姨在宁家很多年了,她喜欢吃什么,阿姨倒是清清楚楚,昨晚做的就全是她爱吃的菜,不过,这女人的口味好像是变化的,她没结婚之前,还真是有些挑食,结婚后尽顾着迎合他的口味,慢慢的,什么菜都吃了,后来出去几年,更是彻底改了挑食的毛病,从前不吃的现在样样吃得香。 “不用了,阿姨,别紧着给我补,我都快补成胖子了!”她道,末了,又想起来,“做清蒸鱼吧,还有,我昨儿看见冰箱里好像有新鲜鹿肉,做个鹿肉汤。” “好。”保姆自然是应着的,只是又多问了一句,“你不是不喜欢吃鱼吗?” 是啊,她不喜欢吃鱼,可是她在宁家早吃了无数次了,笑笑,“至谦爱吃鱼啊,我什么都吃!对了,现在秋燥,鹿肉炖汤的时候味道别太重了,加点儿什么去下燥。” “好,知道。”保姆笑道。 “那我先出去了。”阮流筝把早餐端出去,某人已经在餐厅坐着,拿着报纸在看,坐等早餐的架势,大少爷模样。 阮流筝放下早餐,伸头一看,问,“在看什么呢?” “嗯?”他有些含糊,“嗯,看报纸……” “我知道你在看报纸啊……”她忍着笑,“早报吗?看新闻?” “嗯……嗯,是的。”他连连点头。 她实在忍不住了,笑喷,“合着今早的新闻就是男科广告?” “……”他一怔,仔细一看,可不是广告吗?一堆男科医院各种皮肤病无痛人流…… 他将报纸一扔,他哪里在看报嘛!原本就是在她出来的时候急着装样子,实际一个字没看。 阮流筝却笑得不行,想起他昨晚的表现,更收不住,宁想还在上面和弟弟妹妹玩,餐厅里也就他夫妻俩,她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他,“你……真的需要看了?” “……”他脸都黑了。 她拍拍他的手,安慰他,“别急,也许是心情的缘故,那些药还是尽量别吃……” 他的脸又黑了几分,什么都可以质疑他,不能质疑他作为男性的尊严,当即将报纸一拍,“什么心情的缘故!我昨晚是因为手术做到太晚!” “……”不合理啊,以前做手术连做十几个小时他还有力气呢…… 她一眼的不可能让他不懂都难!自己也觉这解释不靠谱,于是又道,“我是因为太久没跟你……嗯……了!” 到底是餐厅,再如何不要形象,只要出了卧室宁老师还是很正经的,所以一个“嗯”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那……你之前还六年没……嗯……呢。”好吧,嗯字传染症…… “……”他皱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