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之后,局长便对刘恃成说:“这件事我虽然不知道,但我想,他们也并非平白无故地抓人。既然抓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清洁工也罢,学生也行,没有疑点,他们也不会花力气去做这件事的。” 说完局长又面向沙议员,说了句:“是不是啊?” 沙议员还未开口,刘恃成便回应了局长刚才的话。如果他不说不行,等于就证明局长说的话有道理,粟嫂被抓,是她自己有问题,不然那么多人不抓,唯独抓她。 “局长大人此话有失偏颇,要是护犊之情,倒可以理解。如果硬是把他当成抓人的理由,那就大错特错了。”刘恃成也不示弱,直接怼回去。 警察局局长看了一眼刘恃成,他没想到刘恃成也口出此言,似乎不是来求人的,而是来要人的,没有丝毫的示弱。 “哦!”警察局局长首先“哦”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刘恃成,见他仍然是那副表情,不亢不卑,他觉得也太不谦虚了。你是来求人的,怎么还能像是兴师问罪一样呢! “我这不是护犊,他们在这一行都干了多少年,并非是刚入门那会。凭经验与能力,这样的小案子轻而易举,不足挂齿。”局长自信地说。 “经验如何丰富,能力足够强大,都是受人的思想支配,人的思想一旦有变,经验越丰富,能力越强,错得就会更厉害,千里万里。”刘恃成也针锋相对地说。 两人就像是哲学家,在那里辩论起来了。沙议员见他们也是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辩论,也未有出格的地方,也就并不制止。双方畅所欲言,各陈己见,也无关系。 “刘总管对你们的清洁工有多深的了解,敢说她是什么人,又不是什么人?人心隔肚皮,她是什么人也未必会告知你的。”警察局局长又这样说。 他想,刘恃成一个总管,对一个清洁工的了解不会很多,他又能怎样知道她是什么人,又不是什么人呢?也就是说,他怎么知道,此人就不是共产党呢! “局长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洪门帮并不像警察局那样人多势众,但我们也人数不少。”刘恃成开始回应局长的话,他说了这一句话后并未停顿,接着说了下去: “不敢说对每一个人都了如指掌,但基本上都有所知晓,因为我们招人的原则摆在那里,帮规订在那里,与帮规不符的人可能被清除帮外,留在帮内的自然没有问题。这就是我敢说的,对于每个人的了解与担保。” “人也是变化的,还有的人善于伪装,你能保证他们以一副面具出现在你的面前?而背后却在干着另一副勾当?”警察局局长又反驳刘恃成的观点。 “局长大人说的没错,或许在你们官场,大多数人都具有多具面孔,他们需要钻营。而在我们洪门帮不存在这种现象,因为没有这样的环境。无论他们变换多少面孔,那都是为了完成帮里交给他们的任务,没有其他。”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