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它的可怕。 他家就他一个独子,母亲对他象掌上明珠,一直呵护有加。父亲也死得早,母亲一人拉扯他到大也非常不容易。小时候,他无论需要什么,只要母亲能够做到的都满足了他。 可以说其母亲也是含辛茹苦地尽量不让孩子受到委屈,因为其父死得早,母亲对他如此溺爱,就是想让孩子知道,父亲不在,他照样没有缺少丝毫的关爱,比别家的孩子要好无数倍。 后来他长大了,懂得了母亲的良心用苦,十分后悔,为自己小时候的不懂事而忏悔不已。如今,申利杰提起了他死后其母咋办,他便感觉到自己的确不孝,做任何事情怎么只顾自己而全然忘记了自己年迈的母亲。 想起这些不由感觉脸红,而且不仅仅如此,他的头上已经冒着出冷汗,脸上开始有点潮红,眼角也渐渐有些湿润,可以明显地看出来,泪水漫漫地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可是申利杰又继续火上加油地说:“不过你也可以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好自己就行了,自己死活都是注定的,死了之后便一切大吉了。还管什么老太太在那里哭得死去活来呢!” “你别说了,我说,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给你,求求你了。”那人几乎崩溃了似的。想到了母亲的事后,他不能再坚持抵抗下去。 当初别人就跟他说过,只要他抗过几次审讯之后,一切便都归于平常,并不能把他怎么样。虽然用刑是皮肉上的痛苦,伤痛虽然也难以忍耐,但也可以麻木,或者谎言一次又可歇上一会。 但是申利杰关于他母亲这一说,便彻底让他的心理防线崩溃,他不得不让步,不得不说出实情。如若真的像申利杰所说的那样,将他俩弄死抛入小溪之中,那他母亲怎么办。 何况他说出事情的经过,真相是什么,让他们去寻思去,这也犯不着是死罪。更何况他们也是替人来做的,目的也是为了钱而已,也并未做出什么对不起青松帮的事来,更没有给他们带来损失。 有一天,这个人在家里闲着没事,有人跑到他家里来,说是有一批买卖问其愿意不愿意做。此人问其是什么买卖,来人告诉他,买卖其实很简单。他说他有两朋友打了个赌,说现在没人敢游泳过小溪去了。如果现在游泳过小溪,不被冻死,也会被冻僵。 他觉得冬天他们还游过小溪,在这样的秋天里,更加没有问题。不就是游过小溪去嘛,又不是做别的什么难做的事。这钱而且还不少,是提前给的,给了钱再下水游泳,也不怕其讹诈。 不过他说要见见他那两个朋友,是谁要他们做这事的总得要知道吧。于是这个人便叫来了另外一个人,并告诉这个小伙子,那个朋友恰好有事,只要这一个人来了,钱到位了就行了。 他见了那人,也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问介绍人,介绍人也告诉他,他们都是嘉义人,并不是别的什么地方的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