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不由将洪震天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用脸贴着洪震天的脸,不停地婆娑。洪震天也不由得搂紧了黄子鸽的腰,迎接黄子鸽的吻,久久地吻着,似乎要将这二十来年的相思一个劲地吻个够。 洪震天热血沸腾,几乎不能自制,但他很快将头从黄子鸽的怀里抽离,就像是从欲望的池塘抽身出来,免得陷得更深而不可自拔。毕竟他们还没有举行仪式,毕竟黄子鸽还是个黄花闺女,他不能就这样简单地占有她。 黄子鸽也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再强求。她觉得此刻已让她得到了满足,她知道洪震天一如既往地爱着她就行。 她也知道洪震天爱护她有加,不想轻意地破坏了她的处女之身。哪怕这一切都是为洪震天准备的,是他的,他洪震天也得类似于对待一盘美餐前要举行一个重要的仪式之后,才开始用餐一样。 只是现在他们就缺少这个仪式,所以洪震天有所克制。尽管黄子鸽不需要他克制,希望他冲动,希望他此时像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一样勇猛。她很想看到洪震天此时拿枪勇往直前,一阵扫射,然后高举着枪站在阵地上狂欢庆祝。 一个勇猛的战士,做什么都得勇猛无比才行,不要退缩。拿出战士的特性来,拿出战士的血性来,攻城拔寨一直向前。 可是洪震天却战略撤退,进行了迂回,战斗的进程就多了一种想定,战斗的结果依然是可以预料的。那就是,洪震天终于会占领黄子鸽那块阵地,或许黄子鸽还会主动投降。 黄子鸽什么都没说,又将洪震天的脸捧在手里,放端正了,然后用笔在洪震天的脸上画着。 她首先在洪震天的脸上画着一对鸳鸯,相互缠绕在一起,互相嘻戏。满池湖水,被一对鸳鸯弄得水波涟涟。场景画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似乎还可以看到鸳鸯的跳跃,看到湖水的波动。 黄子鸽拿了块镜子给洪震天看,洪震天也不无夸张地说:“画的跟真的一样,感觉得到它们似乎在动。” 黄子鸽用手在洪震天的脸上戳着,嘟呶着嘴说:“这个是我,这个是你。打你,因为你欺负了我。不理你,这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欺负我的呢!” “怎么可能会欺负你呢!只有你欺负我的分,没人敢欺负你的,我不会,任何人想都不要想。”洪震天只见黄子鸽在戳着那对鸳鸯中被比喻的自己,明明是黄子鸽在欺负她,但洪震天也这样表示忠心。 黄子鸽随后又轻轻地拭去洪震天脸上的鸳鸯,重新开始勾勒着。她画了一只猛虎,将洪震天的眼睛画得大大的,将洪震天的嘴画成血盆大口,露出坚利的牙齿,两边画上胡须。 然后她又在洪震天那画得如盆一样的嘴唇上戳了戳,轻轻地说:“看你张这么大的嘴干嘛,想吃我吗?我只有吃了你,看你还乖不乖。”她在那唇上轻轻地抚摸,那细腻的唇很有一种肉感,滑M.nANcHang791.cOM